第二天醒来,她又吃粒。这次她站在教室里,同学们都在认真地听讲,老师站在讲台上认真地念着“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紧接着她又看见幼年自己,幼年自己站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她身边,慢悠悠地伸出手,对她说:“你为什老是蹲在这里啊?”
第三天醒来,她吃第三粒。这次还是在教室里,她看见幼小自己走出教室,紧接着有个小男孩左顾右盼地走到她座位前,打开她书包,在里面翻翻,最后拿出藏在最里面卫生巾跳到桌子上吆喝着:“大家快来看呀,快来看,马文文这大还垫尿布呢。”
有个胖嘟嘟小男孩跑过来,哈哈大笑着对站在桌子上小男孩说:“李根,你真丢人,连这都不认识,还尿布呢,这叫卫生巾,用来擦屁股。”
第四天醒来,她吃第四粒。这次她来到新时尚。李根正和自己在商场里卖化妆品同事坐在起,同事拿出手机问李根:“这女怎样,漂亮不?”
李根认真地端详会儿说:“长还成,看着有点眼熟。改天约来认识认识。”
假。”然后站起身,跑上楼蒙上被子睡觉,也许觉醒来,她就会回到现实世界里去,回到白色房间里。但她失败,再次睁开眼,她依旧在幻觉世界里。药片,难道只有吃药片才能回去?马文文管不那多,她来到谷溪市,守在新时尚歌厅门外,等两天夜,李根出现。她看见李根走进新时尚,自己也跟进去,找到李根所在包厢打开,李根正搂着个穿短裙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女人。
马文文走上前,像个做错事孩子低头说:“……有事找你……”
李根见状,先是惊讶,紧接着起身拉着马文文来到洗手间,关上门,气急败坏地说:“你不会是想缠着吧?别傻,们只是玩玩。”
马文文小声提醒自己“这都不是真”,然后抬头,盯着李根眼睛说:“给几粒药片。”
李根干巴巴眨两下眼:“你要药片干吗?不……不会是上瘾吧?”
她同事说:“估计这女你搞不定,人家正经得很。”
李根骂骂咧咧地说:“就没有李根搞不定女人,这种货色不超半个月就能拿下,毫无压力。要打赌不?”
第五天醒来,她吃第五粒。她回到前几天,李根和刘不德已经喝醉,刘不德在谈论如何处
马文文点点头。
李根咧嘴哼笑声,从兜里拿出小瓶子,倒出些药片说:“敲诈刘不德主意是你出,这些就当是分你,省着点吃,这些没可不会白给。很贵。”
马文文接过药片数数,十粒,应该够,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好。李根拉着她走出卫生间,将她送出包厢。马文文搭最后趟客车回陵镇,当晚就吃粒。然而这次她却没回到白色房间里,而是来到院子里,院子里摆放着二十几个花盆,花盆里开着五颜六色花,她躺在花丛中间,刚要起身,忽然有人摸摸她头发,转头看去,发现小时候自己正看着她,抚摸着她头发。
很快大门被推开,父母走进来惊讶地看着年幼她。
年幼她边抚摸着母亲头发边对父母说:“能带这只狗进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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