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反超能高手。”米克伸出胳膊迎接，动作未免俗套
点，“超能终结者都到场，嗯，
是指你们。”他
声音尖细逼人，让乔觉得像是站在蜂巢边上，听金属蜜蜂发出刺耳难听嗡嗡声。“斯坦顿·米克公司与人为善，和气生财，笃信和平。可是，
批超
“群先知和通灵师从上等天然大麻做绳梯上下来，降落到窗外阳台。他们穿墙而过，走到床边喋喋不休，把从梦中吵醒。他们引用古诗篇和慵懒散文，把给乐。他们似乎如此——”她努力找词，“熠熠生辉。有个自称比尔——”
“等等，”蒂托说，“也做样梦。”他向乔转过身去。“还记得在离开地球前，跟你说起过这事吗？”蒂托手激动地颤抖着。
“也梦到，”蒂皮说，“比尔和马特。他们还说要给好看。”
朗西特面色陡然沉，气成歪脸。“你早该告诉。”
“当时，”乔说道，“你——”他说不下去。“你看似很累，心里有事。”
来，”沃特说着拿出个大塑料袋，“这些硬币送给大家，先拿着用。”她拿出几个硬币卷，五分、角、两角五分都有，递给伊尔德。“大家能平分吗？这是米克先生心意。”
“基地有医生或护士吗？工作疲劳有时会让身心不调，皮肤会红肿。涂抹可松软膏就好。出来匆忙，忘带。”伊迪·多恩说。
“工业研究所就在生活区附近，”沃特说，“那儿有医生，还有小型医疗病房，内设病床。”
“也得投币？”萨米问。
“医疗护理全部免费，不过得有劳病人证明他确实病。”沃特补充说，“但配药机器是投币才能使用。套间里娱乐室配备镇静剂销售机，研究所里有兴奋剂销售机。如果有需要，可以搬台过来。”
“那不是做梦。造访是真实。能辨出区别。”弗朗西斯卡严厉地说。
“你当然可以，弗朗西。”唐·丹尼说。他朝乔使个眼色。
“也做个梦，”伊尔德说，“梦见却是飞车。当时在记车牌号，记六十五个，现在还记得。想听吗？”
“对不起，格伦。”乔对朗西特说，“还以为只有蒂托做梦。没想到其他人也是如此。——”电梯门打开，他停下话头。众人目光齐刷刷地看过去。
米克先生矮胖腿粗，大腹便便，摇摇摆摆地向他们走过来。他身上穿着蛇皮无袖衬衫和紫红自行车裤，脚上是双粉色牦牛皮便鞋，齐腰染白长发上扎着缎带。他鼻子，乔心想，看着好似新德里出租车喇叭上橡皮球，触感柔软，富有弹性。极是招摇。这是见过最招摇鼻子。
“迷幻剂呢？”弗朗西斯卡问道，“有种迷幻剂主要成分是麦角碱，内服后有助发功，能把对方看得清二楚，确实有效。”
“米克先生禁止服用任何含麦角碱致幻剂，他说这会损害肝脏。如果你们随身带，自服随意。虽然们有这药，但不便派发。”
“从什
时候起，你开始靠吃致幻剂获得幻觉？你不是直活在幻境中吗？”多恩对弗朗西斯卡说。
“前两天晚上，有不速之客登门造访，让匪夷所思。”弗朗西斯卡面不改色地说。
“不奇怪。”多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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