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举起手。“3900——”
“特朗！”克里斯蒂娜说，“答案是特朗。”
特朗怔住
。
“什
？”
问。
艾比扬扬自得地说：“你问谁能告诉你地球
半径，特朗能告诉你。答对。”
“先回答！”艾比抱怨道。
“可她先完成回答，”说，“距离地球最近恒星是什？”
“半人马座α星。”艾比飞快地回答。
“错！”说。
“没错！”
“正确！”朝他扔去
个沙包，甚至还没等他接到，就提出下个问题：“岩石有哪三种基本类型？”
“岩浆岩、沉淀岩、变质岩！”拉里大喊出答案。由此至少可以看出，他很容易激动。
“只差点儿！”说。
“岩浆岩、沉积岩和变质岩。”艾比嘲讽地说。她是个令人头疼学生，不过绝顶聪明。
“正确！”给她扔过去个沙包，“地震时你先感受到什？”
“好吧，”看看表说道，“们还有分钟下课，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
“抢答比赛！”学生们喊道。
自从佩特洛娃线消息发布以来，生活意外地并没有发生多大转变。
形势既危险又可怕，但没有反常态。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遭受闪电战伦敦人知道房屋偶尔会被炸毁，但还是过着自己日常生活。不管情况多令人绝望，还是得有人送牛奶。假如麦克里迪夫人房子夜里被炸，那你就把她从配送名单上划掉。
所以两代人之后才会到来、可能由外星生命造成世界末日，同样没有影响日常生活。站在群孩子面前，教他们基础科学知识。可是如果连这个世界都没法传给下代，切还有什意义呢？
被个13岁孩子给绕进去，这可不是头次。把个沙包扔在她桌上，这时铃声响。
孩子们从椅子
“你确实错。别人回答？”
“哦！”拉里说，“是太阳！”
“对嘛！”说，“拉里赢得这个沙包！小心假设，艾比。”
她气呼呼地端起双臂。
“谁能告诉地球半径？”
“纵波。”艾比说。
“又是你？”扔出沙包，“光速是多少？”
“三乘以十——”艾比回答。
“C！”很少发言蕾吉娜在后面喊，乐于看到她走出舒适区。
“耍小聪明，不过答对！”扔给她个沙包。
孩子们面向前方，坐在整齐课桌旁，般都是这样，不过教室其他地方就像疯狂科学家实验室。花好几年时间来打造这里，个角落摆着雅各布天梯[4]（没插电源，以防孩子们触电致死）。紧挨另面墙放着书架，书架上摆满罐罐泡在福尔马林里动物器官标本，其中个罐子里只有意面和煮蛋，孩子们总是对它思考良多。
屋顶正中增光添彩是架让引以为傲并深感快乐太阳系造型风铃，木星有篮球大小，小不点儿水星像个弹子儿。
花好几年才为自己打造出“酷”老师人设，孩子们比大多数人想更聪明，他们能看出哪些老师真正关心他们，哪些是在走过场。话说回来，们得开始抢答比赛。
从桌子上抓起把沙包。“北极星真正名字叫什？”
“小熊座α星！”杰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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