氮完全无害，在气态情况下也几乎是惰性
，通常成分是由两个氮原子组成氮气分子，几乎跟任何物质都不发生反应。尽管人类每次呼吸都含有78%氮气，但是
他停下来。“更多，问题？好。”
靠在实验桌上拍
拍真空容器。“在这个容器里模拟金星，但不完全
样。金星大气含有96.5%二氧化碳和3.5%氮气。从纯二氧化碳开始试起，τ星虫没有问题。然后加入氮气，τ星虫都死。”
他抬起甲壳说：“都死，问题？下子，问题？”
“嗯，”说，“不超过几秒钟就都死。”
“氮气……没想到。”
“震惊范围。”
“对，而且它们还能在准真空环境存活。”
“比如你燃料舱。”
“没错，不过完全真空环境不行，”皱起眉头说，“它们需要二氧化碳，至少需要点点。模拟出艾德里安环境，不过用氩气替换二氧化碳。τ星虫什
都不吃，保持休眠状态，最后饿死。”
“可以想象，”他说，“噬星体需要二氧化碳，τ星虫来自同个生态系统，也需要二氧化碳。它们在燃料舱怎获得二氧化碳，问题？”
习语。”
“对，地球有种娱乐叫‘电视节目’——”
“请不必解释。你有发现，问题？”
幸好他不感兴趣，向外星人解释动画片要花很久。“有几样结果。”
“好好，”他放下身体，摆出个舒服坐姿，“讲讲发现！”他虽然努力隐藏，但是声音音调还是比正常稍高些。
“是，非常意外！”说，“用第三界大气重复实验。只用二氧化碳：τ星虫正常。加入二氧化硫：τ星虫正常。加入氮气：哈！所有τ星虫全死。”
他心不在焉地用只手爪敲着通道墙壁。“太出乎意料。氮气对波江b生命无害。波江b生命需要氮气。”
“地球上也是样，”说，“地球大气含有78%氮气。”
“令人费解。”他说。
也跟他样，对此感到困惑。们都在思考同个问题：假如所有生命都进化自同个源头，那对两种生物圈如此重要氮气怎会是另种毒气呢？
“也有同样疑问！”说，“所以用光谱仪检测燃料舱里沉积物，结果液体里溶解大量二氧化碳气体。”
“噬星体体内可能有二氧化碳，或者它们分解生成二氧化碳。时间久，定比例噬星体会在燃料舱里死亡，不是所有细胞都会完好无损。缺陷、突变，有些噬星体死亡，在燃料舱内释放二氧化碳。”
“同意这个观点。”
“重要发现。”他说着开始往回爬。
“等下，还有更多发现。非常多。”
指着实验仪器说：“顺便告诉你它运转正常。”
“谢谢，讲讲发现。”
“先试是艾德里安环境。加入τ星虫和块覆盖噬星体载玻片，不出意外，τ星虫活下来，吃光噬星体。”
“确实在意料之中，那是它们原生环境。不过证明设备正常。”
“确如此。还做些实验来掌握τ星虫生存极限。在艾德里安大气中，它们可以在零下180摄氏度到零上107摄氏度范围内存活，超出这个范围它们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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