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他说。
所有
容器都在培育τ星虫-06（按其可以承受氮气百分比命名）。
号容器直作为对照标准，这次空气中有0.6%氮气，τ星虫-06存活下去应该不成问题。否则话，前批实验就有错误，
得回头去检查以前品系。
二号容器含有0.65%氮气，三号容器含有0.7%氮气，以此类推，直到十号容器含有1.05%氮气。最强健生还者会成为胜出者，并进入下轮实验。等待两个小时，只是确保他们至少能繁殖两代。τ星虫具有快得惊人倍增时间，正如此前经历，快到足以在几天时间里吃光所有燃料。
假如们达到金星或第三界氮气含量占比，就会展开更加全面试验。
“闪烁马上开始。”洛基说。
洛基从墙上摘下部波江座时钟。“下次闪烁在三分七秒之后。”
“好。”
洛基不傻，他让自己飞船每20分钟就短暂地启动不到秒时间，如雪中送炭般给们提供
个信标。计算出飞船应在位置很容易，可是其他行星引力，此前速度测量不准确性，对鲸鱼座τ星引力估算不准确性……这些因素都结合在起，就会造成些微小误差。而且对于绕恒星运行物体而言，真可以用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来形容。
与其期待们赶到飞船所在地时看见它反射τ光，不如像洛基这样定时点亮次引擎。只需要用佩特洛娃镜观察，闪烁会亮得耀眼。
“当前氮气耐受比例是多少，问题？”
减速。”
“好，们现在停止离心机转动，以防遇到麻烦还需要额外时间解决。”
“同意。现在去控制室，你去储藏间躺平，别忘带上有延长线控制屏。”
在实验室环视圈，确认切都固定好。“嗯，好吧。们开始。”
“约翰、林戈和保罗停机，”洛基说，“轨道速度运行。”
“收到。”
在主屏调出佩特洛娃镜，通常情况下
“今天三号容器0.6%比例下有些幸存者，现在正在繁殖它们。”
“步长是多少，问题？”
这种对话们已经进行十几次。不过他这
好奇也情有可原，此事将决定他种族命运。
们所谓“步长”，是相邻容器中氮气所占比例差值。可没有在每个容器里都做同样实验。每培育出新代τ星虫，就尝试十种不同比例氮气。
“步子挺大——0.05%增量。”
在个恒星系统里没有“静止”说。你总是在围绕什运行。眼下，洛基降低们巡航速度，带们进入距离鲸鱼座τ星大约个天文单位稳定轨道，他自己飞船就在这条轨道上。
洛基放松地待在他位于控制室球形舱里，甲壳虫控制盒被他固定在墙面托架上。此时引擎关闭，所以们又回到失重状态，最不希望看到画面莫过于飞船“推进”按钮飘来飘去，无人照看。
他抓住几个扶手，让自己甲壳对准纹理显示器，跟此前样，那台显示器在用纹理形式向他展示主显示屏颜色。
“现在由你控制。”他工作已完成，现在轮到登场。
“还有多久引擎会闪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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