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实验室，展开
项折磨人
实验。实验本身不算困难，只是担心结果会如所料。
还留着洛基超级火焰枪，飞船上只有它能产生切割氙岩高温。因为洛基架设通道结构，飞船上到处存留着不少氙岩。
没法更准确地描述，不过假如τ星虫能绕过氙岩分子会发生什
情况？假如根本就没有孔洞呢？
们往往把固体物质当成神奇屏障，然而在分子层面不是这样。他们是分子链条、原子点阵或者兼而有之。如果你深入到极致微观世界，固体物质更像是茂密丛林，而不是砖墙。
能穿过座丛林，不成问题。可能需要翻过灌木，在树木间绕来绕去，从枝丫下钻过。但是能过去。
想象1000个网球发射器布置在那座丛林边缘，随机朝各个方向瞄准，能把网球射入丛林多远呢？大多数都无法穿过开始几棵树，少数能够侥幸反弹到合适方向，落得更远些，极少数或许还能走运地多反弹几次。不过很快，即使运气最好网球也会用光能量。
你很难在50英尺远丛林深处发现网球。那们假定丛林有英里宽，可以穿过去到另边，可是网球根本不可能穿过去。
！
转身看实验桌上τ星虫警报，它没有响，不过还是跑过去查看，警报器噬星体载玻片还是黑。
深吸口气又呼出来。
“还好……”说。
回到隔离区检查其他繁殖场，它们每个载玻片都是透明。繁殖场在泄漏，没有个例外。迷你繁殖场没事，它们正摆在实验桌上τ星虫警报器旁。
这就是τ星虫和氮气之间区别。氮气分子只能直线运动，像网球样反弹，它是迟钝。那τ星虫就像是，具有响应刺激能力。它感受自身环境，基于感官输入采取直接行为。们已经知道它能发现噬星体并向其移动。它绝对具有感知能力，但是氮原子受制于熵，不会“发挥能动性”。可以爬山，可是网球往上滚段就会滚下来。
这切似乎非常不可思议。来自艾德里安行星τ星虫知道如何细致入微地找到途径，穿过来自波江b行星氙岩，这怎可能呢？根本就没有道理。
生命不会无缘无故进化出技能，τ星虫生活在高层大气中，它为什会进化出穿透致密分子结构能力？有什进化方面原因可以——
手中玉米卷掉在
地上。
清楚答案，虽然不愿承认，但清楚答案。
揉揉后脖颈。
找到问题，但是不明白怎回事。τ星虫在逃出繁殖场，可是怎逃出来呢？假如氙岩上有裂纹，压力较高氮气会进入繁殖场，杀死所有τ星虫。全部十个繁殖场τ星虫都在愉快健康地成长。那哪里出问题呢？
爬到楼下宿舍吃早餐，眼睛盯着曾经组成洛基工作间氙岩墙壁。它还在原处，但是按要求开个洞，把那片空间主要用作储藏室。
嘴里嚼着墨西哥玉米卷，竭力回避距离服用流食更近步事实。盯着那个洞，把自己想象成只τ星虫。比氮原子大数百万倍，但是能通过挡住氮原子孔洞，这是怎回事呢？那个洞又从何而来？
开始有种不祥预感，可以说是种猜测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