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晶晶问她：“要是你
话，这两种男人，你会选哪
个？”
钱菲记得自己当时回答她说：“
哪个也不选，钻石那玩意儿，能看不能吃，有什
好！”
姚晶晶就嘲笑她：“哎，其实也是多余对你问！汪若海才不会卖血卖肾给你买钻戒呢！至于有钱男人，除非是瞎
，不然为什放着那多小妖精不睡想睡你啊！”
她不服气，问：“怎？大学时候追人不也好多个呢吗！”
姚晶晶就看着她笑嘻嘻地说：“可你现在跟汪若海已经熬得人
她劝李亦非出去走走未果。她只好自己出去走走。
出小区，她漫无目地溜达着，直溜达到富力广场。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干脆上去转圈，反正只带二百多块零钱没带卡，不怕真相中什会纠结到底买还是不买。
她抬脚迈进商场。
她层层地溜达，边溜达边捶胸感叹。
衣服真好看呀，鞋子真耀眼呀，价码也是真他妈不平民呀。她真纳闷为什别人想买什就买，手里轻轻松松提着好几个袋子脸上却还是没有因为花钱太多而肉痛或者悔恨表情。
也不能直呆在厕所里吧！虽然也想多听点，可是总不能让人误会前列腺不好啊！”
钱菲扶额，“你是真没把当女人啊赵德！什都说！”
赵德立刻拉同伙，“是亦非潜移默化，他说，你在他见过女人里，那绝对堪称条真汉子！”
钱菲本来还想等下以输牌方式安慰安慰李亦非情场失意心灵，结果听这番话，她怒。
“丫个臭不要脸！活该跟女朋友吵架！”
她不懂，为什同样是活在北京城人，可生活质量会相差这大，他们钱都是哪来呢？她想着公司所在那座大厦，同样都是在栋大楼里上班，凭什她中午吃着15块钱丽华快餐时候，却听到隔壁公司人嚷嚷着要去通泰大厦底下六福鱼翅酒家喝碗二百多海参粥。那些有钱人钱，到底都是怎赚来呢？
在钱菲看来，这些问题简直比哥德巴赫猜想还让人费解。
她脚步被别人轻而易举刷卡消费映衬得越发寒酸和沉重。她没精打采地踏着电梯，不知不觉到三楼。
走着走着，抬头，她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刺激，居然逛到全城热恋钻石商城。
她想起有次和姚晶晶来逛富力广场，也是上到三楼，看到全城热恋，姚晶晶告诉她：“女人来这个地方无外乎两个契机：要是个穷男人爱她不惜肯卖血卖肾换点钱来给她买钻戒求婚；要就是个有钱男人想睡她甩张卡给她告诉她喜欢什买什。”
※※※※※※
接下来几天，每天斗地主时候，钱菲都绞尽脑汁地讲笑话，企图缩短李亦非脸拉长长度。
赵德经常在旁笑得恨不得吐饭，边拍大腿捶胸口擦笑出来哈喇子边说钱菲你可真是个纯爷们。
李亦非开始还绷着，后来就绷不住，听完笑话会忍不住撇嘴角。只是其他时候，他还是坚持拉着张脸，钱菲每次看他，都觉得他身体周围负能量值在飞速飙升。
到周末，桂黎黎依然没有回家，李亦非也依然每天拉长着脸。钱菲被家里低气压搞得出现胸闷气短缺钙等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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