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非冷哼声:“告诉你,别不识好歹,少爷就没帮人提过行李!”
钱菲走嘴不走心地夸张称赞:“少爷你真棒!少爷你真有人品!少爷你看双眼都快被感动泪泡瞎!少爷你带着你女朋友随便祸祸房子吧,房东她要是敢有意见看不抽她!”
他们在车后座臭贫,司机透过后视镜脸云里雾里地看着他们。
这俩玩意儿到底是什关系?他完全听懵……
李亦非斜睨着钱菲,睨会之后,说:“三十儿时候,哥们朋友什都在自己家过年,肯定落单,所以如果她不回老家,那确可能会让她到家里来,不过也就是陪吃吃饭看看电视过个年,不会乱来。”他看着钱菲听得怔怔表情,想想,又说,“少爷是个洁身自爱人!”
儿颤!”
李亦非眯着眼俯视她,“你说该不该用那俩字形容你吧!”
钱菲知道他指是“犯|贱”,翻白眼说:“你自己留着用吧,比给更合适!”然后意图夺过拉杆箱,“猜到你要跟说什事,是不是想把你女朋友带家里来过年啊?想来尽管来,不用这难以启齿,连你都能忍受这久,还有什事是不能通融嘛!不过啊,就点,你们做事呐,尽量干净利索点,不要乱丢那种蕴含无数生命体胶状物质,当然如果丢完你们能自己收拾话,那就请随意丢弃不用管;可是如果得回来收拾,可跟你说啊,看见就急眼!”
李亦非反应下她说胶状物质是什东西,反应过来之后,黑着脸伸出手指头用力去戳她额头,“你还是不是女人?怎什都敢跟说?你当种|马吗!”
钱菲被他戳歪头,她边正回脑袋边揉额头,咕咕嚷嚷说:“当你是种|马中种|马王!”
钱菲觉得自己但凡这会儿要是手里有瓶矿泉水,她都准拿起来喝口再受惊地喷到他李亦非脸上以达到惊诧效果。
“呵呵,不是,你别说得好像干涉你私事似!呵呵,什不什,那是你们自由,不用跟房东请示报备哈!”钱菲边挠脸边说。
李亦非斜她眼,“瞅你那白痴样!”他抖抖手腕,又说,“以前听你跟你爸打电话时候说起过,他好像爱喝点小酒。朋友给两瓶五粮液不爱喝,你拿回去给你爸吧。”他踢踢脚边袋子。
钱菲回想起来,自打出门他手里就直提着这个袋子,原以为装是文件,没成想里边东西是给她。
她趴过去扒袋子往里边看,贼笑嘻嘻地说:“这多不好意思啊!你瞅瞅你,就让你帮在电话里跟爸演演戏,你还搞得跟假戏真做似!这酒多少年啊?”
李亦非抬手又戳她下,力气大得钱菲揉路额头。
“真缺德,闹着玩还带下死手!”
在出租车上,钱菲忍不住嘟囔。
李亦非没坐到副驾位去,他和钱菲并排坐在后座,斜睨着她,边甩手边埋怨:“你那箱子里都装什啊?这沉!少爷手腕子都要断!”
钱菲忍不住奚落他,“哎,你这豌豆王子小体格,还能干点什?提这点东西就唧唧歪歪叫苦叫累,这要让你穿越到六十年代,你不得饿死好几个来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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