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眉心微动,犹豫下问:“你不再玩这个游戏吗?”
党雨声音云淡风轻:“玩啊,不过在练小号,你这个级别,应该注意不到。”
唐海紧跟着说:“练小号不容易,带你吧。”
党雨呵呵笑下:“不麻烦,有人
党雨瞥他眼:“你说得对,比如你!”
军丞呛下:“得除外!”
党雨呵声冷笑:“因为你不是人吗?”
军丞也跟着呵声:“你还真说对,不是人,是神,男神!”
这回轮到党雨呛着:“大哥,你这能恶心人,你家里人知道吗?”
党雨:“”
军丞拉着她坐下:“问你个问题呗。”
党雨呵呵声:“问呗,反正又不保证必须回答。”
军丞啧声:“你这玩可就不够意思哈!冬虫夏草都拿你后妈那儿给你长脸去!”
党雨眉间动:“好吧,你问吧,不过仅此个问题。”
床被子帮他铺床。
边铺党雨边说:“可跟你说,这两床被子可是从自己床上抽出来,也就是说,把被子匀给你,把温暖无私地分给你,所以,你得对心存感恩知道吗!”
军丞嗤笑声:“算吧,们俩之间就是赤裸裸金钱关系,这种关系之下还谈感恩什,忒做作吧!”
党雨停下铺床动作,抱起已经铺半被子直起身:“既然这样,把被子抱走。怕冷话,不好意思,您就花钱从这儿租被子吧。”
她抱着被子往门口走,被军丞张开双臂跟老母鸡样拦下。
第二天是除夕,晚上快十二点时,四个年轻人下楼去放烟花。
两对人各放各,后来为安全,军丞去远点地方放,党雨在旁站着看,白美说肚子疼跑去楼上上厕所,唐海在楼下等她。
鞭炮声震天当口,党雨听到个声音问自己:“你再也没有上过那个号。”
她扭头,看到唐海站在自己旁边。
她冲他笑:“那是你号,不是,不会再上。”
军丞拉着椅子坐到她对面,脸三八兮兮:“你和白美唐海事都知道,你爸告诉。”
党雨脸沉:“爸怎什都对你说!”
军丞哎嘿声:“你别怨你爸,他是希望你这次遇到是个能不被妹妹撬走又能对你好好男人。”顿顿,他问,“其实是想问问你,你和唐海是怎认识啊?”
党雨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回答:“打游戏认识。”
军丞立刻啧啧个没完没:“你可真够不靠谱呀!从游戏里能认识到好人?”
“你说你这人怎能这样呢!怎就不能体会个男人口是心非呢!嘴巴上说什你就都信是吗!你就不能用你心好好看看心是颗多感恩心!”
他边说边从党雨胳肢窝底下夺过被子甩到床上,又过来推着党雨往床边走:“来来,继续铺,帮铺平整,在你身边感恩地看着你。”
党雨看着他那臭无赖德行,无奈地翻白眼。
她重新把床铺好,然后打算离开,军丞却再次拦住她。
“等会儿再走呗,陪哥聊会儿天啊,跟你说换新地方以后可容易睡不着觉,不过跟你聊会儿天觉得无聊,没准就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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