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
“没法把伤口完全堵住。”血从他指缝里渗出来,流到他手腕上。地上聚摊血。“不敢挪动,只能待在这儿。”
朱莉安娜穿上新衣服,拉上新买手工真皮包,把拿得动包裹都带上。她尤其没忘记那个大盒子,因为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那件蓝色意大利礼服。她打开房门时候,回头看眼乔,说道:“或许会在前台跟他们说下。下楼时候。”
“好吧。”乔说道。
“那就这样。”朱莉安娜说,“会跟他们说。别再到峡谷市找,因为不会回去。大部分德国钞票都在这儿,因此,不管怎样,都会很好。再见。抱歉。”她关上门,拖着行李箱和包裹,飞快地走在走廊上。
哪儿去?给他脖子上来下,过几招。“让过去。”她说道,“别挡路,否则要你好看。别小看女人。”朱莉安娜举起刀片挥,然后去开门。乔坐在地上,捂住喉咙侧,看上去就像被太阳晒伤皮肤样。“再见。”说完,朱莉安娜随手关上门,来到铺着地毯温暖走廊。
个身穿白色工作服女人推着小车,哼着小曲,边走边看房间门牌号。她来到朱莉安娜跟前,抬头,惊得目瞪口呆。
“哦,亲爱,”那个女人说道,“你身材真美。你需要不光是发型师——快回房间穿上衣服,不然他们会把你赶出宾馆。天。”她打开朱莉安娜身后门。“叫你男人帮你清醒清醒。让服务员给你们送点咖啡。请你赶快回房间。”她把朱莉安娜推进房间,关上房门。小车声音逐渐远去。
是发型师,朱莉安娜这才想起来。她看看自己,真丝不挂。这女人说得没错。
“乔,”朱莉安娜说,“他们不让出去。”她找到床,找到自己行李箱,把里面衣服统统倒出来,内衣、衬衫、裙子……还有双低跟皮鞋。“他们让回房间。”她说道。她找到把梳子,飞快地梳梳头。“太惊险。那女人正站在门口,准备敲门。”她站起身,去找穿衣镜。“这样好点吧?”衣橱门上有面穿衣镜。她转过身,扭过头,踮起脚尖打量自己。“太难为情。”说着她转过身去看乔,“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些什。你给吃药定有问题。不但没有点好转,反而让更加难受。”
在电梯口,个上年纪、穿着讲究商人和他妻子帮她把,替她拿着包裹。到楼下大厅,他们把包裹交给个侍者。
“谢谢你们。”朱莉安娜对他们说。
侍者提着她
乔仍然捂着脖子坐在地上。他说:“听着。你真厉害。你割断主动脉,脖子上动脉。”
朱莉安娜捂着嘴,咯咯地笑。“噢,上帝——你这人真是异想天开。意思是,你说得不对。主动脉明明在胸口上,你说是颈动脉吧。”
“如果松开手,”乔说道,“两分钟内就会血流而死。你明白这点。所以你快去呼救,找个医生或者叫辆救护车,明白吗?你会去吗?当然会。好吧——打个电话或者叫个人来?”
朱莉安娜想想,说道:“会去。”
“很好。”乔说道,“无论如何,帮叫他们过来。请看在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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