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疑惑不得其解,斗技也失兴致,几人散开来各自回房。
廊下还留着半壁未完棋局,指尖抚过黑白云子,左卿辞重忆遍方才情景,陷入沉思。
“师弟!”沈曼青又次打断,清容暗沉,当着众人直斥:“你太过份,怎能切磋时用天道九势,还不致歉!”
殷长歌似乎有些急,“师姐!刚才他——”
“住口!”沈曼青厉声而喝,第次呈现出师姐威仪,前所未见强势:“立即致歉,跟回房间!”
殷长歌滞,不敢再说下去,转过头已不见飞寇儿身影。
“各位见笑,方才是长歌行事太过,稍后再行告罪。”沈曼青松口气,向众人行礼,立即回内宅,殷长歌迟疑片刻,又望眼飞寇儿之前所立墙檐,默默跟上去。
厉害,俱是凝肃起来,瞬也不瞬盯着两人激斗身影。
殷长歌大出意外,连番落空之下激起火气,剑势渐挟风雷之声,趁着飞寇儿真气转换身形稍滞,他声长啸,剑芒大涨,剑影漫天铺卷,清光如雷霆自九天倾袭而下,威凛赫赫夺人。
这剑声势非凡,沈曼青霍然起立,张口欲喝又忍住。
换衣归来陆澜山正巧望见半空落下击,与商晚均是悚然动容。
眼见避无可避,笼在剑网中影子忽然淡,宛如朦胧缥淡堂上烟霭,聚而又散山间雾华,似幻非幻,似实非实,看不清飞寇儿究竟用何种身法,竟让剑锋尽数落空。
陆澜山还沉浸在方才激斗中,喃喃道:“好厉害剑,商兄你怎看。”
“正阳天道九势,那不过是其中势。”商晚沉默半晌,冷嘿声:“真传弟子才能习得绝技,好个正阳宫,剑魔之后依然高手辈出,无怪能称雄武林。”
陆澜山来得晚,仅见尾声,心痒之下索性研究起庭中打斗痕迹,渐渐又多重惊讶:“殷兄快剑急攻如此猝厉,姓落居然步法丝毫不乱,商兄可看出他源自何派?”
“他直没还手。”商晚干笑声,迸出句不知算抱怨还是慨叹:“从金陵同行到此,连他用什武器都不知道。”
陆澜山无言以对,好会才道:“这个飞贼,当真是深不可测。”
沈曼青神色大变,满目惊骇,秀美脸庞神情难以言喻。
冲破剑网,飞寇儿闪电般腾掠而起,落在墙檐胸口急促起仗,显然避过那击极是耗力。他目现寒芒,声音低哑而凌厉,也是动真怒:“殷长歌!你不要逼人太甚!”
殷长歌没有追击,他怔在原地,长剑低垂,仿佛见鬼般瞪着对面人,迷惑而震讶,半晌后才迟疑开口:“你怎会——你——难道——”
“师弟!”记清喝打断他话语,沈曼青语声急促,眉间阴晴不定。
殷长歌仍在怔忡,侧过头道:“师姐,你也看到,他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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