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利用,对她没有任何助益和价值,又是个胡姬,她依然那好。”
不过几句真诚软语和点善意馈赠就让她这样愉悦,左卿辞冷冷想笑,可不知什缘故,刺诘话到嘴边又停住。
莹白脸颊还残留着红润,带着不敢置信小小欢愉。她摩挲着那面铜镜,将额头抵上去,仿佛借着镜面冰凉来平息情绪所致热度,眼角小痣被深睫掩住,唇角有丝拘谨,连欣喜都显得诚惶诚恐。
左卿辞忽然想起少年时在檐下只蜗牛,长久干旱之后偶然得点露水,小心翼翼沁润着触角,那样笨拙而珍惜。
马车颠动下,他再没有开口,静静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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