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文思渊,有办法让他不敢卖你。”温软身体依在他胸口,带着薄汗气息让人想起睽违甜美,左卿辞低头啄下她唇瓣。
苏云落回过神看着他,未受伤手揽住他颈,与他唇舌亲昵良久才分开。她神气还染着苍白倦怠,呼吸也有点乱,双墨蓝瞳眸盈着光,唇色鲜
其后就容易得多,待两枚长针躺在银盘净布中,左卿辞化开枚白色丹丸为她冲洗伤口,血水混着剧毒涌出,银盆变得乌黑。等敷扎完毕,左卿辞净手后取枚药丸喂给她,这才收起银针。
因手法精妙,苏云落并未流多少血,仅是被拔针时噬骨剧痛逼出满头汗,上药之后疼痛淡,她看着恢复正常颜色手,余悸犹存,“还以为这只手保不住。”
左卿辞斜挑她眼,“算你运气好,不曾伤到骨头,加上却邪珠帮你压制毒性,否则不单是手,连命都要没。薄侯给通告应该是活捉,怎会下手这狠。”
“不能让他们逃走。”精神懈,她变得极疲倦,在椅上半蜷,“过来时候很小心,不会牵累到你,歇下就走。”
白陌收起银盆退出去,左卿辞按着她脉,确定余毒已清才收手,“还不至于怕这点事,这时节用本相太危险,怎不易容?”
行踪,不得不被迫路逃蹿,境况越来越危险。
烛影晃,房内蓦然翻入个黑衣人。
外苑秦尘竟然不曾示警,这让白陌大惊,按剑全神戒备。黑衣人没有进攻,似乎气息有些散乱,行动间滞涩,合上窗扉后卸去面纱,露出张深秀胡姬脸庞。
白陌顿时释然,然而想到此人背后无数严缉,又禁不住紧张起来。
左卿辞同瞬出声,“秦尘,去清清周围。”
苏云落低着头,尝试根根活动手指,“来前才卸,答应过用真面目见你,出去后会重新装扮。”
左卿辞默瞬,将她抱至榻上,自己也半倚上去,“翰海堂长老你杀几个?”
她有些尴尬僵硬,他向好洁又挑剔,大概时忘她身上脏很,衣衫沾着血污,还有多日未洗尘灰,“来三个。”
那就是全杀,左卿辞将试图移开距离她捞回怀中,淡淡提醒,“还想要命就藏起来,这阵风头太紧,再露行迹就是找死。”
“知道。”搂在腰上臂膀强硬,她也不再挣,略略放松下来。近期追袭让她筋疲力尽,几度险死还生,强烈感受到触怒王侯可怕,“好几个往来掮商都反目,到处是陷阱。”
门外应声,随即隐去。
苏云落在窗边立着,容颜异常苍白,她略带犹豫看着左卿辞,左小臂上裹着层粗布,仿佛有些异样肿胀,左卿辞目光停半秒,“白陌,取药囊,准备银剪清水。”
说话间他快步上前,解开她裹伤粗布,凝固血痂簌簌而落,呈露出来细臂触目惊心。两根乌黑长针穿透而过,皮肉片乌紫溃烂,连指尖都成黑色。
“噬魂针。”左卿辞眉间蹙,迅速翻开针囊,抽出银针封闭血脉。这种奇特长针是翰海堂秘炼暗器,针身有暗孔,入肉弹出毒刺,出名阴毒。
足足费半个时辰,左卿辞才拔出第枚,略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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