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香正后悔不迭,忽然头顶上有人嗤笑声,这声音如此清晰,同时惊住三个人,吵架两人停住望过来,发现纳香,顿时目露凶厉之色,将她骇得几欲昏死。
条绿烙蛇从树上溜下来,伴着句懒淡话语。“赤魃,你不知道在女人气头上千万要躲远些?这时再赌咒发誓也无用,即使变成条狗,姐姐也只会踢上几脚,何必再浪费时间。”
“朱厌!”阿兰朵听就知道是谁,顿时没好声气,“你躲在树上做什。”
树上飘落下个俊俏少年,“不过是睡个觉,结果吵死人。”
场争吵竟然个又个旁观者,两人俱是不快,又不好发作,半边愤恨全转到纳香身上。
甚轻,玲珑俏美,身段婀娜多姿,衣裳织纹艳丽,水蛇般腰间系着镶宝银腰带,同样佩着软鞭。
两人似乎吵得颇为激烈,男人要拥住女子,却被她拳打在胸膛,男人苦恼皱眉又不敢还手,为难中带着爱怜模样几乎让旁观人都心软,女子却毫不动容,指着他鼻子叱骂几句,转身就走,无巧不巧冲着纳香方向而来。
男人自然不舍,几番争扯,被女子掌掴在脸上,打得他颊都红,到底咽不下气,“阿兰朵,对你百依百顺,偶然点小错你就发恼,平日千百样好全成猪心狗肺,这算什。”
女子娇冷呸声,“你是什东西还不知道?就算日头跌进山沟里,也改不你赤魃花狗般性子。”
“只不过和女奴调笑几句罢,人你也杀还要如何。”男人低声下气仍哄不佳人,也积肚子气,“哪个男人不花,眼中最重要惟有你,又发誓以后再不和别女人来往,你还有什不满。”
少年嗤笑声,他容貌不错,话语却有种冷淡恶毒,伸手捏捏纳香惨白颊,“不就是个女奴,要是你,就当着她面再睡个,反正千哄万哄也是无用,何必还热脸去贴冷锅。”
赤魃忍半天冷言冷语,又见阿兰朵满面轻鄙,也生意气,“你说不错,横竖讨不好,又何必死赖活求,天下女人多是。”
他也不看阿兰朵,居然把将纳香提起来,甩在肩上大步而去。
阿兰朵恨恨剜眼赤魃背影,侧头打量朱厌,对着亲生兄弟流露出种厌恶和娇横相混神色。“看你真是太闲,这偏地方都能出来废话。”
朱厌
女子骄傲抬起俏颔,“你这话听得得耳朵都起茧,恶心紧,你会找女人,难道不会找男人?明日也去找个,看你可笑得出来。”
男人俊朗面上也添怒气,“教中还有哪个男人比更出色,甚至灭蒙那个老东西也要对礼让三分,你还能瞧上谁。”
女人咬着银牙讽笑,“就算你再能耐,那些贱奴把你当金珠宝贝,阿兰朵可瞧不上,当世间就只你个男人?”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纳香骇得魂飞迫散。
她时听得忘神,等想到这两人身份,恨不得将自己抽上两耳光。哪怕不听话语,见着镯子和腰带也该知道不对,教中地位高者才能佩戴镶宝饰物,赤魃这个名字正是三大护法之,而这女子如此年轻,面对护法毫无敬意,由着性子喝骂,除圣女阿兰朵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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