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也看不出,左卿辞沉吟片刻,“来前让文思渊将血翼神教传闻尽数收集,许多说辞夸大而离奇,甚至说教主能借黑神之力驭动万兽;而今看来几名护法各有厉害之处,或许未必尽是虚言,你觉得灭蒙和乘黄对上谁会赢。”
她想阵,“觉得是乘黄,他太过深藏不露。”
左卿辞又抛出另个问题,“你对朱厌解多少?”
苏云落对这人关注不多,“他受乘黄保护,在教中地位很微妙,阿兰朵尤其讨厌这个弟弟,近期他好像生什病,被乘黄隐匿起来。”
左卿辞神色动,“你确定?”
她忍不住道,“还是在暗中进行比较合适,你在明处,又惹上赤魃,不宜——”
左卿辞轻讥道,“怕有失,坏你事?”
带刺锋棱又出来,苏云落窒窒,“怕你出事,这本是自己事,不该牵累你。”
左卿辞叹口气,放弃薄恼,“要就是阿兰朵与赤魃离心,冲突越大越好。”
她瞬间反应过来,“赤魃是你引来?”
天地静谧无声,两人都被异景吸引。
染着泪瞳眸映着莹灿异花,有种令人神迷幽丽,他凝视良久,摘下朵递过去,“传说昭越有随露而生奇花,夜盛放,天明不留痕迹,唯独有缘人得见,可巧让们遇上。”
花在指间莹然剔透,隔着花是张俊美无双容颜,离得那样近,再也没有神秘多变疏离。
她心尖蓦又酸又软,异常眷恋难舍。
左卿辞敏感窥出变化,不动声色诱惑,“云落在想什?”
尽管离得极远,但那瞥应该不会错,苏云落点头。
左卿辞看她半晌,直到她有点不自在,才道,“乘黄守得如此严密,云落依然能寻隙出入,果然厉害。假如朱厌真是如此,或许接下来会省力许多。”
听他话意似乎有对策,她隐隐疑惑,“你想到什?打算怎做。”
“锡兰星叶是
左卿辞哂,“何用引,他在院中仆役布眼线,举动尽知。你当灭蒙那个老家伙为何将迎进来,诱到这两人闹翻,他才有可能从中渔利。”
她脑子渐渐活动起来,左卿辞反而问起,“在你看来这几个人谁最难缠。”
她入教以来直在观察,早已反复思索,“阿兰朵武功平常,不过护身金蛇颇为棘手;赤魃似乎用毒改换经络,力量极为惊人,与屠神有几分相近,不宜和他硬碰;灭蒙毒掌有些麻烦,有却邪珠,若是神兵在手或许能抗;至于乘黄——”
左卿辞听很仔细。“乘黄如何?”
这个实在所知太少,苏云落道,“乘黄是最难捉摸个,判断不出。”
想什?她突然间很想忘却切,想随他回去长伴长依。可是她说不出口,师父唯希望在这里,放弃就永远成空。
“出教吧,这里太危险。”她最终道出仅是这样句,“会尽量活下来,回中原去找你。”
左卿辞垂下睫,举杯啜口,温怜转成轻嘲,“罢,既然星叶不在阿兰朵殿中,你接下来想探哪处?”
缱绻温柔气息突然消散,她呆会才讷讷道,“虿洞,神潭守得最紧,只能放在最后。”
他不说话,自顾自思索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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