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窘拢下单衣,“是不是很难看?桐浆木树皮熬出汁液,唯有这个可以半年不褪,教内也不能卸脱易容,进山之际奴隶要裸身浸圣池,什东西都带不进来。”
左卿辞淡垂长睫,“连武器都不要,你原打算怎做?”
苏云落再笨也知道不能坦白,含糊两声装傻。
“以为猜不出来?”左卿辞俊颜更冷,每个字都透出凉气,“诊脉就发现你饮过佛叩泉,这东西有护守心脉之效,无非是想拼着口气硬闯,夺到东西让灰隼捎回去,哪怕自己陷在这鬼地方生不如死,被千虫万蛊啃成副活骨架子。”
她哪敢承认,说谎又力不从心,绞尽脑汁转移话题,“今天纳香说赤魃迁怒,险些要对你下手。”
□□腰际抚摩,左卿辞话语漫不经心,“云落身汗,不如也洗沐番?”
两人身形相贴,她鼻尖甚至触上他颈,凝实肌肤还沾着清润水珠,新浴气息极好闻,她抑住想亲近冲动,脸颊烫热起来,“不必,还有事要——”
冰凉湿发拂上她肩臂,落在颈上吮吻打断话语,她再说不下去,受刺激肌肤战栗起来,化作声低微呻1吟。
重逢以来他相当自制,最多也仅是亲吻她唇,曾经放纵似乎已隔世,这次他不知怎起兴,挑得她瘫软得站不住。裹胸和筒裙落到地上,他肆意揉捏抚摸,吻遍温软肌肤,在酥柔胸前印下密密红痕,却不曾进入她身体,只是哄着她含吮厮磨,用唇舌与指尖互相舒解。
理性早已溃散,只余颠倒狂乱,她听见他抽气和轻吟,也听见自己压抑低乞,快慰感觉层层累加,爱欲到极至,赤1裸身体奇异交叠,漫天烟花在脑中爆开,激绽出无边欢悸。
这种死计也想得出来,还顾左右而言他,左卿辞越发蕴火,冷诮道,“你连自己命都不要,还担心死活?赤魃要杀就杀,死在他手中就当偿你星叶,等你治好那疯子,在衣冠冢前烧把纸就是。”
话说得这样重,她被噎得哑,好会道,“别这样说,你——”
“莫非云落觉得就不会死?”左卿辞声音略平些,又轻又淡,“在武林中虽有薄名,不过是仗些用毒法
苏云落最终还是被彻底冲淋遍,等拭去水珠,被他直接抱去竹榻上。
暮色沉下来,左卿辞才偿番欲,慵散点灯烛,换谧香,倒两杯凉茶听她述说日间详细,到话尾他神情动,乘黄驱使药人主攻?未免太过心急,这位神秘护法大人应该很清楚这般明显极易引起疑窦——
沉吟瞬,左卿辞搁下茶,“乘黄秘密比想像中更大,以至于他宁可招来赤魃疑忌,也绝不让灭蒙有机会当众说破,这出戏是越发精彩。”
苏云落衣衫尽湿,悉数搭在椅上晾干,披着他薄衫,双颊微郝,“灭蒙伤得很重,就算他说出秘密,赤魃也未必信。”
“只要颗怀疑种子就够,那颗药帮他撑三天,够做下不少事,待赤魃和乘黄再斗起来,定好看极。”她唇仍有未褪娇红,莹艳欲滴,左卿辞勉强敛住绮欲,拔下她湿淋淋黑发,“肌肤上颜色是怎弄,洗沐都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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