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又是
“知公子放不下苏姑娘,担心那几名护卫为障人眼目而携,武艺寻常。”秦尘仍是不肯。“然而苏姑娘在教中并不显眼,即使独处楼中也不会有人加害,护卫足可照应;公子却是要亲见赤魃那等,bao戾之徒,安危难测,不能不防,万请公子允许属下随行。”
左卿辞眉间蹙,长眸渐沉。
秦尘单膝跪地,抗着压力坚持,“属下受侯爷之命,不能不以公子安危为先。”
左卿辞停刻,声音极冷,“你再说遍,受谁令?”
秦尘不说话。
苏云落猝然麻,险些没叫出来,起性扣住他腕带摔,登时将他按在榻上。
上挑长眸似笑非笑,左卿辞非但不见恙色,反倒像懒洋洋谑逗般。
那种笑让她心头发痒,忍不住懊恼口咬在他漂亮唇线上,本是想泄愤,落下去后又舍不得,不知怎就从啃咬变成吮吻。
她这般主动侵扰可谓少见,左卿辞热意渐起,不过到底心有挂碍,厮磨阵强自停下来,检视番她背上伤口,瞧眼天色。“你先睡阵,去处理些事。”
清亮瞳眸蓦然睁大,似乎想说什,然而眼皮不受控制垂覆下来。
。”
见他不答,她更觉蹊跷,想半天忽心口跳,望住他。
左卿辞微笑不语,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她无由生出寒意。
“怕?当时确曾想过,假如身份泄露,五个人个也不能留,谁知后来会对你别有心系。”见她许久不语,左卿辞挑眉,“本就是这样人,如今你后悔也晚。”
也不是怕,只是难免震骇,苏云落悻然道,“难怪总觉得你有些不对。”
左卿辞盯他眼,冷诮拂衣袖,径直行出去。
直到主人已经带着几名护卫离开许久,秦尘依然在原地保持着跪姿。
突然间他抬起头,眉眼多抹果毅,倏然而动,瞬息不见。
日影渐渐移动,在秦尘走后又过许久,个细俏影子摸上竹楼第三层。
纳香好容易见到竹榻上昏睡人,激动扑过去,却怎也唤不醒,小心揭开薄巾,顿时被夷香背上大片血痂所吓,眼泪扑落,捂嘴呜呜咽咽哭起来。
左卿辞看阵陷入昏睡人,为她覆上薄巾,起身步下楼阶。
秦尘在二楼垂手而侍,“公子,东西已经备好。”
左卿辞道,“这次你不必跟去,在楼内守着她。”
秦尘敛眉垂首,“恕属下无法领命,上次未能护得公子周全已是大错。”
左卿辞薄淡哂,“让你退避是命令,原是托大,此次心中有数,无须多言。”
听她这样说,他却是来兴趣,“何处不对?”
“你风仪太完美,哪怕是对个贼,全然不合常理。”她摇摇头,“谢离说大伪如真,大恶若善,大佞似信,果然不错。”
这番贬损让左卿辞啼笑皆非,他哼声,“你又如何,大愚若智,大拙若巧,看起来像个聪明人,内里最蠢不过。”
从前被他这般嘲讽,苏云落必定不敢接话,近日他性子极好,她也大胆子,“那你为何不喜欢聪明,偏喜欢笨。”
还知道回嘴,左卿辞斜眼,指节挫,不偏不倚叩在她腰际麻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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