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蝙蝠从生理学上
开始就是‘死’。”薇薇安摆摆手，“当成尸体标本随便折腾都不怕。”
郝仁晃
晃罐头瓶：“额……总感觉把它封在里面挺可怜，你看它直盯着看呢。”
瓶子里小蝙蝠顿时尴尬地转过头去，薇薇安声音则从旁边传来：“是在盯着你看，就是好奇透过玻璃瓶看世界是个什
感觉……”
郝仁这才想起来这些蝙蝠都是薇薇安分身，放在瓶子里对薇薇安而言顶多也就是多个奇怪视角而已，压根没什可怜不可怜——这些只有异类才会习惯行为方式总是容易被正常人忽略掉。
群蝙蝠把玻璃瓶消耗个七七八八，这些罐头瓶派上比卖废品更大用场，莉莉旺盛食欲总算侧面产生点积极作用。不过在封口时候郝仁突
说实话郝仁自己也觉得自己思路挺开阔——自打地球上吸血鬼和邮政业务都诞生以来，估计就没个吸血鬼能想到把自己蝙蝠塞进快递包裹里……
他和薇薇安商量下细节问题，很快敲定整个流程：把蝙蝠塞进快递包裹，借助人类超便捷邮政业务把它们送往亚欧各地，收件人随意就好，反正有数据终端帮忙搜索这个星球上任意点地名还不是手到擒来？再不济也能让终端想辙入侵快递系统去……蝙蝠包裹送到目地之后肯定是没人签收，那时候就要这些召唤生物自己想办法破壳而出找人。当然薇薇安会尽可能把收件人填写成她那些“老朋友”名字，但这样能有多少包裹直接送到对方手上仍然很难说，毕竟几十年过去，那些隐士即便没有搬家也不大可能继续用以前联络信息。
只要蝙蝠们能搭点快递顺风车就行。
这些蝙蝠包裹当然要伪装下，而且最好有所包装，幸好他们很快就找到合用各种材料：郝仁在地下室仓库角落里找到大堆纸盒子和广口玻璃瓶，它们来自莉莉平常无止尽零食消耗：各种罐头和巧克力。都说犬类不能吃巧克力，但莉莉这个成精显然是生冷不忌，她来到这里几个月间积累下来零食包装把郝仁吓跳，顺便郝仁也挺好奇为什这些东西都堆在薇薇安隔壁小仓库里：“你保留这些东西干嘛？倒垃圾时候没扔？”
薇薇安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留着卖废品啊，这些加起来快够十块钱，两斤鸡蛋呢。”
郝仁愕然，心说这位吸血鬼少女果然过惯穷日子，现在这年头像她这样能把几个月破烂收集起来等着卖废品人已经不多，不过很显然薇薇安即便这样也攒不下钱来：她到手每分钱如果不尽快花出去那很快就会丢掉……
看着身旁这个简直可以称得上可怜穷鬼，郝仁忍不住发自肺腑地做出男人承诺：“你放心，会好好养着你。”
薇薇安顿时大为感动：“那给你做辈子饭都没问题！”
郝仁：“……”这个也太好收买点！
俩人把那堆瓶瓶罐罐和纸盒子抱到薇薇安桌子上，开始封装小蝙蝠。广口罐头瓶非常够用，蝙蝠在里面也不会显挤，郝仁举着个罐头瓶跟里面小蝙蝠大眼瞪小眼，后者那黑溜溜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忍不住想找点话题：“话说这样封口话会不会把它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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