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感觉自己好像抓到
什
关键点：“等会，也就是说假如
们把
个吸血鬼和个狼人各自从他们
族群里摘出来，把他们放在跟异类完全不沾边环境下抚养长大，让他们从小学习科学世界观和马列主义，到时候俩人见面互相介绍之后仍然会立马打起来？没有任何原因，就是骨子里带有本能，不能听到对方种族名字？”
“血统越纯正就越严重。”海瑟安娜点点头，“据说最古老狼人和血族甚至不需要
薇薇安提起遗迹继承权“正统性”时候第二次动摇，两次可以说都戳在这个正统吸血鬼软肋上。他沉吟下，慢慢欠身离开桌子：“要和其他人商议下，但事先说明：有坚持，不能因为您是前辈就失去自己主见。”
薇薇安摆手做个请手势：“你要是没主见那才让人失望呢，那还不如你哥。”
吉恩带着他那帮手下找个清静房间商议这件事，郝仁趁这个机会把自己满肚子疑问扔出来：“怎这件事就这麻烦？不就是让他开个门……至于纠结成这样？商量这半天都不合作。”
“现在你理解‘标准’血族思维方式吧？”薇薇安苦笑着摇摇头，“你现在觉得那个人坚持东西莫名其妙，但放在几千甚至几百年前，这都是很正常荣辱观念和正统思想。甚至连人类都度奉行这种僵化刻板思维方式：个城邦会因为送来奴隶中有个未经刺面异教徒而对另个城邦宣战，个村落会因为有人在家中私藏异教徒器皿而被屠戮空，这都是真实发生过。天知道最早把这些当成教条到底是哪个蠢货，反正从有意识以来这种脑子不开窍家伙就从来不少，你看见这个已经算是多年进化之后比较活络个：至少他没有听说莉莉身份就直接开打，而且他还允许城市里有其他狼人生活。”
“也有狼人控制庇护所，里面偶尔也会生活着些血族。”海瑟安娜在旁边补充，“毕竟形势所迫，再不知变通人也必须学着变通。当然，说是这说，真做起来还有点难度，毕竟从上古时代打到现在，很多异类种族那已经不仅仅是几代人血海深仇，互相屠杀事儿都有，很难完全消弭仇恨。”
伊扎克斯看其他人讨论这个话题，他也有兴趣问海瑟安娜句：“狼人跟吸血鬼最早是怎开始对立？其他种族呢？总要有个开始吧。薇薇安说她记不清楚，那你知道？”
“额，就更不知道。”海瑟安娜捋着头发，“很多种族对立似乎是天生——这句话说出去让其他老顽固听见或许会挨骂，但有个猜测啊：异类种族对立应该不仅仅是有仇怨那简单，总觉得这是个阴谋……”
郝仁：“？”
“本能地厌恶狼人，哪怕从未真正和狼人打过架，哪怕从小就没接受过血族正统教育，也照样讨厌狼人，只要知道谁种族是狼人，那立刻就会忍不住动怒。”海瑟安娜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莉莉眼，“没有冒犯意思，但在知道你种族之后，几乎控制不住地产生怒气，是薇薇安大人让强行压制下来。当然现在已经没事。”
莉莉无辜地挠着头发：“为啥？跟你什仇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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