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干笑两声：“啊哈……可能是消耗太大吧，
把从地下找到
两块‘宝石’交给跟班之后感觉有点困，就找个地方睡
觉……等醒过来时候亚历山大世都死。然后就溜溜达达离开欧洲……”
郝仁捂着脑门：“你把那俩倒霉孩子彻底忘啊。”
薇薇安只好继续傻笑不说话。
白火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候已经闹清楚来龙去脉，她惊讶地看着薇薇安：“……你竟然就是当年魔女？整件事你真都忘？！”
“她忘性大着呢。”郝仁哭笑不得地摊开手，“而且也不怪她，从史前时代活到现在，这辈子得经历多少事啊，要都记着都替她累得慌。”
是女巫，生怕杀他们灭口，结果还不等解释就宣誓效忠……当年人都这样，特迷信，而且社会中下层人习惯逆来顺受。然后就想着吧，自己财运是差点，但假如找两个人类跟班，让他们赚钱养活是不是就行？于是决定试试，他们用他们财运，用积累知识和魔法，们仨合伙做毛料生意……”
郝仁眉毛挑：“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赔只剩下裤子啊。”薇薇安搓着手低下头，“不但本钱赔光，还遇上麻烦让沙皇流放到西伯利亚挖土豆，挖没几天又让人坑次，往北赶到最冷地方等死……”
众人：“……”
莉莉嘀嘀咕咕：“幸亏那俩人破产早，否则沙俄三百年前就灭国，也没后面二月g,m什
事。”
白火眼神瞬间变，盯着薇薇安满脸警惕：“史前……等等！难道你是那个传说中女伯爵？”
“你也知道？”薇薇安眨眨眼，随之然，“哦也对，估计是个猎魔人都知道这个名号。”
“你被写在们教科书里。”白火老老实实地点头，“最古老吸血鬼，性格古怪，喜欢混在……”
“喜欢混在人类社会，穷酸，倒霉，财运恶劣，严重健忘——行，知道就别直说。”郝仁摆手打断白火话，看向脸囧然薇薇安，“这下可算把事情搞明白，搞半天所谓魔女就是你，安德烈先祖也不是从魔女那偷什东西，压根就是你给忘。那
“他俩被流放，但没受影响。”薇薇安挺不好意思地挠挠脸，“所以感觉挺对不起他们，就去西伯利亚找他俩……哦对！就是在那时候遇上怒灵！”
郝仁精神振，知道正题来。
“流放地囚犯们挖土窖储备过冬食物，怒灵就从地下跑出来，而正好赶到。”薇薇安轻轻拍手，“就是这个地方。当时出手封印怒灵，而在封印过程中在地下……嗯，个‘巢穴’里找到两样东西，不知道它们是干啥，但看上去很漂亮，就交给那两个跟班。”
薇薇安说着，再度环视周围，她视线似乎越过大厅石壁看到更远地方：“当时这地方也是片异空间，但比现在可稳定多，而且只有个地穴而已。在封印怒灵之后这里就彻底安稳下来，在这里面建造个挺大封印祭坛……但没想到三百年过去之后它已经松动到这个程度，整片空间扩展都不认识。”
莉莉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当年那件事后续：“然后呢？封印怒灵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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