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郝仁举着最后封信件,它写于几个月前,“至少咱们有他联络地址。去找他要回那块石头就好。伊戈尔,你能帮忙牵个线?”
伊戈尔搓着手,露出有些尴尬表情:“或许能写封信……但除此之外恐怕帮不太大忙。和奥古斯特十几年来完全凭借这些隐晦难懂书信往来,们互相之间对对方家族解甚少,也谈不上任何个人交情:由于从祖上传下来禁令,们两个家族人甚至不敢见面。但如果魔女在他面前显露身份,应该还是有用。”
薇薇安不这认为:“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这上面,对方不定跟你们样……”
这时候南宫三八
而且不管什时候,对方都只会派个代表和安德烈家族交流信函,们对那个隐世家族所知切也都仅限于那个人,所以说是‘个’神秘人。”
“为什这麻烦?”南宫五月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不直接正面接触?既然都是魔女仆役后代,完全不用互相搞这隐秘吧?”
“他们也受到另个诅咒困扰,或许与他们诅咒内容有关。”伊戈尔摊摊手,“这是祖辈留下来习惯,尽管们各自祖先在三百年前共事,但在那个可怕诅咒生效之后,们先辈们选择互相隔离开,在这之后后人不知道原因,只是谨慎照办而已。有恶灵在头上压着,做什事情都要小心翼翼。”
随后伊戈尔从附近另个小房间里取来大堆信件:“这就是们交流东西。”
现在古堡中恶灵已经被驱逐,伊戈尔终于不怕这些东西会触怒什邪恶力量。
那些信件被精心保管,新旧不,从纸张泛黄风化程度可以看出它们来自跨度极大多个年代。最陈旧信纸上甚至可以看到叶卡捷琳娜时期纹章。郝仁随便从里面抽出封,发现上面是晦涩难懂暗语和隐喻:“……远方友人,处近况稳定,黑暗声音不曾离开,但也不曾从噩梦弥漫到外面。今年比往年更加艰难,北地风中带着不详气息,家中后辈中有两个可能无法挺过今年冬天:他们躯壳正在逐渐变空,种难以言喻黑暗正在取代他们灵魂,或许下个月就不敢确定他们皮囊下是否还是他们自己……”
郝仁又抽出封,它写于十几年前,看上去是从圣彼得堡寄来:“……致远方友人,请容许自介绍,是奥古斯特,代替父亲与您继续联系。父亲已经离开这个苦难世界,噩梦终于离他而去,希望那股黑暗力量不会继续在另个世界纠缠他灵魂。处近况有些糟糕,那个饥渴声音开始在白天响起,但这可能是不够熟练原因……”
郝仁随便抽几封,发现基本上都是这样晦涩难懂、似是似非东西。这些信件用非常谨慎方式提起纠缠他们恶灵,并且尽量不把自己情况说太详细,从字里行间都能看出书写者内心深处恐惧。但郝仁看着它们却只感觉到违和,他问薇薇安:“怒灵共有几个?”
“个。”薇薇安指着脚下,“就咱们刚才搞定那个。”
南宫五月皱着眉:“如果只有个怒灵,那这个叫奥古斯特,他家族是被什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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