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明所以地跟过去,郝仁领着他们跑到之前经过座高台上,安娜无法攀爬这陡峭建筑物,莉莉就顺手把她扛在肩膀上。行人爬上高台,来到个可以俯视到城市高墙之外位置,于是阿拉曼达那厚重防护壁外面景象目然。
城市外面是片原始而荒芜大地,并且呈现出异常骇人景象:地面遍布着巨大沟壑与巨坑,仿佛张布满坑洼巨人面庞,城市侧有个规模空前超巨型环形山,那环形山规模几乎让人怀疑它下面已经洞穿星球地核。而在这无数沟壑、坑洼里,最触目惊心是那些令人头皮发麻触须。
长子。
“就知道……”
妙技艺,这是他们将自身精神力天赋不断进化之后结果,这种奇妙技艺也是大灾难来临之际塔纳人自救唯希望。
是,大灾难,在壁画后期切都发生变化,某种难以言喻灾难在星球上爆发出来。塔纳人力量在这股灾难面前不值提,他们那些由金属铸造宏伟城市被连根拔起,他们战争兵器对敌人毫无作用。壁画上呈现着塔纳人被边倒屠杀惨状,战火燃遍整个星球,但敌人面貌始终是团狂乱线条。留下这些壁画人似乎难以用有逻辑方式来描绘自己敌人到底是什,他只能不断用团又团阴影和曲线来表现某种灾难,而数以亿计塔纳人便在那些狂乱线条笼罩下濒临灭绝。
最后仅有幸存者全部退缩到星球上三座城市中,壁画上用夸张画面表述这三座城市境地:它们由金属浇铸而成,笼罩在层层防护壁和能量护盾下,城市外面却是无边无际混沌和死亡。幸存者们在城市护壁里苟延残喘数年,但城市护壁在灾难力量侵蚀下不断削弱,灭亡已成不可避免之局。
安娜抚摸着那些壁画上纹路:“这是‘起源天灾’,凡人力量无法与之对抗。最后塔纳人终于意识到这灾难某种规律,他们决定通过改变自己生命形式来求得生存——”
安娜说着,抬手指向最后幅壁画。
壁画上线条重归简单,宏伟而复杂物质世界被隐去,个塔纳人悬浮在空中,他半个身子已经化为雾气般幻影,这表示着生命形式转变,而在画面下方,则是片凌乱线条,那代表着灾难。这幅壁画似乎是在描绘塔纳人改变生命形态之后终于摆脱灾难景象。
安娜叹口气,脑海中最后点记忆碎块拼凑起来:“他们留下这些壁画来记录自己文明历程,因为塔纳人并不确定自己转化为灵体生物之后会发生什,为应对最糟糕情况,他们在很多建筑物里留下这种简单直白记载,以保证日后有天造访这颗星球其他智慧生物可以知道这里曾经生存过群怎样种族。”
“于是塔纳人就这变成怒灵。”薇薇安皱着眉摇摇头,“但他们变成怒灵却没有呈现出丁点逻辑性,别说高等智能,它们甚至像自然现象样毫无理智。”
南宫三八挠挠头发:“那这上面说灾难到底是什?”
郝仁吸口气,种隐隐约约猜测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他看眼最后几幅壁画上描绘景象,突然飞快地跑向大厅出口:“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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