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回答几个问题,最后奥本大主教打断这种无意义争论:“够,这种争论是浪费时间。异邦人,相信你没必要欺骗们,但有个问题:如果真如你说所神已死,那等信徒在冥思中听
虽然数据终端这张嘴可持续性欠抽,但不得不承认它每次总能把事情总结到点子上。梦位面万年前惊天阴谋以及之后灭世灾难其实真可以总结到句话上:弑母之罪。
巨人应该是没说谎,当然,即便没说谎他所知道也可能不是全部真相,但这并不影响整个事件大致脉络清晰可靠,起码就目前看来没人能比当初守护者更有权威。郝仁看着现场默然众人,感觉空气中弥漫着种异样而且沉闷不安气氛,尽管整个议事厅里很安静,但在这安静之中酝酿着看不见动荡因素。
在这动荡爆发出来之前,他站起身:“知道你们大多数人不敢相信这些,所以细节上问题你们尽管问。但除此之外,要跟求证这些资料真实性什就算吧,反正只是给你们转述遍,信不信是你们事儿。”
奥本大主教抬起眼皮,脸上符文浮动着淡淡微光,他声音很平静:“你知道这些真相意味着什吗?”
“神已死,对个教派而言这首先就是最要命冲击吧。”郝仁叹口气,“其他影响也能猜到,比如回归教派才是正信者,凡人罪孽远未清算,辉耀教义扭曲不实……啧,真要说起来话,这时候反而要承认那些邪教徒指控。”
回归教派比辉耀教派信仰还要接近真实——这绝对是莫大讽刺。奥本大主教仍然板着脸,像往常样难以从他表情上看出其内心想法,他只是慢慢说着:“若守护者再来执行神罚,们又当如何?”
莉莉挠挠脸蛋:“哦对,这也是个问题……真按着教义来话,你们该低头认砍才对。”
真要扣着教义来,脑怪和长子都是女神守护者,是圣典中提及“神使”类角色,他们所行便是神意志,而从历史真相上,他们对凡人物种清算活动也完全是正当合理惩罚,于是现在这些教会发言人便陷入巨大矛盾之中。莉莉在脑海里给他们划拉半天关系式,忍不住声长叹:“这严肃事,怎愣是整跟八十集家庭剧似……”
“这事儿开始不就是个家庭纠纷。”郝仁抓抓头发,看着大主教,“个外人不该对你们教义指手画脚,但还是说说看法:虽然当年对女神见死不救是你们祖辈,但祸不及子孙。之前那个神志清醒守护者最后不是放弃对你们清算?觉得这可以看做是种原谅,你们还是该怎过就怎过吧。至于以后要有那些发疯脑怪或者长子再跑到这地方……别再把他们当做守护者,毕竟他们已经疯。”
“奥本主教,这些事情真可以当真?”这时候个坐在角落大主教站起来,显然他对异邦人带来惊人消息还是不敢相信。他反应自然在情理之中,事实上不光他个,现场所有人都不会这简单就相信郝仁说法,其他几位主教也纷纷站起来,提出自己质疑或者看法。但从他们提问中,郝仁行可以看出来动摇因子已经在他们脑内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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