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生物学上讲,“她”这情况也确实不可能动弹起来。
其说是个军事基地,倒不如说是个武装起来难民营。
当战斗不再是种遥远事情,而成为每个人日常生活,大概所产生景象就是眼前这样吧。
有两名像是指挥官佣兵上前跟诺兰打招呼,诺兰随口跟他们交谈几句,提起今天遭遇伏击以及损失情况,随后让人把希顿尸体拖出来:“把他烘干,挂在外面路口,把灰狐狸标记喷显眼些。不希望再出现被游骑兵收买家伙——哪怕是投靠其他佣兵团也好,投靠游骑兵,没有比这更蠢。”
两名军官立刻吩咐士兵去干活,在希顿尸体被推走之前,诺兰弯下腰很遗憾地对这个连脸都被崩掉叛徒念叨句:“多可惜啊,你曾经还是个诗人,这次却变成这样……”
郝仁刚刚被诺兰小小年纪便具备冷酷无情特质给吓跳,这时候却奇怪起来:“这年代还有诗人呢?”
乌兰诺夫闷声闷气地解释:“老大偶尔会说些莫名其妙话——希顿从小就是在贫民窟长大,哪懂得写诗?”
郝仁哦声,诺兰也正好转过头来:“好,各自回去休息,你……郝仁是吧,你跟乌兰诺夫走,他隔壁有个房间,以前是希顿,现在给你。”
郝仁点点头,转身就准备离开,不过乌兰诺夫实在忍不住:“不介意隔壁房间多个人,但……多具尸体就不样。”
郝仁:“……”
他低头看看怀里,变成尸体数据终端仍然是那副死气沉沉模样,丁点恢复活力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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