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家讨论完之后，郝仁跟数据终端回到
地下室。他把终端连接在昨天做测试
休眠舱上，同时接通巨龟岩台号导航系统：他希望抽取自己在卓姆星球精神导航信息并转化成梦位面宇宙真实物理坐标，有这个坐标，他就可以通过塔纳古斯裂隙以本体进入梦位面，随后开着巨龟岩台号直接去找卓姆星球，到时候那边有什
空间异象都
目然。
但就如他预料那样，情况不可能这顺利。
“换算失败，查无此地。”数据终端给出报告只有这八个字。
郝仁瞪着眼：“查无此地？不是坐标模糊，而是压根查不到？”
数据终端投射出来全息画面上显示着复杂数据和图表，它们是昨天郝仁通过梦境进入梦位面时留下“轨迹”：“换算出个离谱坐标，理论上不可能位于物质世界任何点，照着这个坐标航行过去只会头撞进虚空里。”
卓姆星球状态和女神陨落有定关系。他想起自己在那边网络上查找到资料：“卓姆星球上有关于创世女神传说，直到大战之前星球上都存在尊崇造物主宗教——在科技发达之后，他们把造物主变化为种类似纯精神寄托目标来崇拜，但不管怎样信仰体系姑且还是保留着。不过不知道什原因，在女神陨落之后卓姆星球躲过所有生态天灾，长子没找他们麻烦，守护巨人也没追杀上来，
查遍他们资料，在卓姆人类网络上甚至连‘地下触须’词条都没有。”
伊扎克斯低声咕哝着：“霍尔莱塔人在咱们过去之前也不知道他们星球上有个长子。”
“但霍尔莱塔人起码知道万年前发生过灭世天灾，只要有幸存者活下来，这大事儿不可能不留下记录。”郝仁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而且卓姆星球在大战前技术实力明显比霍尔莱塔人高，他们工业体系需要大量矿产，大量矿产就意味着会在地下挖很深——难道他们挖万年矿，却始终精确地避开地下每条长子触须？”
这个问题没法回答，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薇薇安叹口气打破沉默：“咱们在梦位面发现文明样本还是太少，跟整个宇宙比起来根本不够看，那点样本分析不出任何规律，所以不管遇上什情况都不该感觉意外。说白，咱们还没到可以产生思维定势时候。”
“也就是说……
数据终端插个嘴：“干审查官这行，辈子都不能有产生思维定势时候。”
郝仁咬着指甲想想，突然提起另件事：“关于咱这边异类们先天敌对消失情况，薇薇安你觉得近期会有大动静不？”
薇薇安抱着胳膊往沙发上靠：“十天半个月肯定打不起来，哪怕拖个年半载估计也没事，已经把消息发给老朋友们，有帮老家伙压着，小兔崽子们翻不起浪来，而且猎魔人也不是傻子嘛。”
说完她又咕哝句：“而且大部分异类家族都已经衰弱快饿死，他们就是想打仗估计也得先贴够膘才行。”
“现在倒要感谢猎魔人把异类打时半刻翻不身。”郝仁咧嘴笑起来，“既然地球上这波烂摊子暂时出不状况，那最近段时间打算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卓姆星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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