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
眼睛
下子亮起来：“为啥？”
“
不是说
，这个世界只能模拟它能理解东西，因为它模拟功能是个程序，而程序都是死板。它不能理解幽能手枪，所以它模拟个能退子弹盗版货，不能理解巨龟岩台号原理，所以模拟个乱七八糟壳子。”郝仁指着终端，“同理，它也不能理解个活蹦乱跳能说会道满脑子想法而且比人都聒噪PDA是个什玩意儿……”
尸姬终端瞪着
巨龟岩台号悄无声息地快速上升，并沿着山体向个更加荒凉方向滑行数千米：郝仁不希望自己行动把人引到诺兰正藏身山洞附近。他发现飞船加速过程比预想要慢很多，而且运行起来也缺少流畅感，这从侧面证实着他猜测：眼前这并不是真正巨龟岩台号。
这只是根据他记忆、由某种庞大程序模拟出来、外表上非常相似艘飞船，由于希灵帝国制造幽能设备对凡人文明而言是无法理解东西，因此这艘船核心部分完全是虚构出来，而且无法超出模拟程序本身知识库。
“你真觉得咱们能顺利抵达‘边界’？”数据终端看着飞船以笨拙方式加速离开大气层，忍不住嘀咕起来，“这个世界幕后控制者会允许有人探索舞台边界？”
“可能会被人拦下，或者遇上什别阻拦。”郝仁点点头，“哪怕这个世界是被个纯粹程序控制着，它也应该有某种自保护机制，这个机制肯定会阻止数据溢出。不过在此之前咱们也能观察到这个世界‘违和’部分。”
尸姬终端哦声，好奇地问：“你觉得这个世界本质是什东西？”
“或许是某种电脑程序，虚拟世界之类。”郝仁随口说道，在知道世界虚假性之后他立刻就产生这方面猜想，而且与之类似猜测还有很多，“程序说”是其中最靠谱个，“世界重置过程，还有诺兰记忆里提到种种细节，这些都很像是虚拟世界特征。而且巨龟岩台号和幽能手枪状态也能佐证这点。”
“咱们现在乘坐飞船是虚拟出来，那真正巨龟岩台号在哪？”尸姬终端提个很关键问题，“还在你随身空间里？”
郝仁摆手：“不，确认过，随身空间里没飞船。不过怀疑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打开过随身空间——要放开思想，咱们现在在个虚拟出来世界里，在这里经历切其实都跟现实隔绝，‘打开随身空间取出东西’这件事很可能只是个在脑海里发生过程。还记着当初咱们第次从卓姆回去时候发现佣兵牌带不出来，而且脏掉衣服也完好如初情况？因为所有过程都是程序模拟出来……虽然咱们在这里面根本找不到程序接口在哪。”
尸姬终端又哦次，接下来就继续在控制台上坐着发呆：她原本在飞船上位置是控制台上插槽，但现在进不去，无所事事她只好在自己插槽上面坐着假装自己很有用。郝仁看着这样终端，禁不住露出若有所思模样，大概是这表情太过明显，后者忍不住斜他眼：“你想啥呢？”
“大概明白你这是怎回事。”郝仁指着对方身体，“比如你为啥会变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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