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虚拟世界
控制者需要用耳朵来听程序里声音
？”
终端又提出
个问题：“那这个虚拟世界真存在个控制者？”
郝仁眉毛跳：“你是说……”
“或许这切都是自动。”终端摇摇头，“也或许以前有控制者，但……等等！”
郝仁登时紧张起来：“怎
？”
们何不再往更边界地方前进点？”尸姬终端建议道，“前面仍然有路，这个虚拟空间似乎还挺大。”
“担心会造成数据溢出。”郝仁犹豫，“如果这个世界是被电脑程序模拟出来，强行探访边界行为可能会导致逻辑错误。”
尸姬终端想想：“根据本机经验，这复杂系统必然存在灾难缓冲模块，如果咱们强行冲出边界，多半是会被直接弹回来。而且即便数据溢出，只要咱们及时后撤应该就没问题：这强虚拟程序，总不至于连个修复BUG功能都没有吧？”
郝仁深思熟虑番，最终决定按照尸姬终端建议尝试下。说实话，他也对边界尽头景象挺好奇。
巨龟岩台号再次开始缓缓加速，而且这次前进比之前更加谨慎小心。郝仁和终端就在上层观测平台呆着，通过遥控控制飞船前进。在二“人”身边，宇宙中漂浮那些小小天体愈发密集，形态也显得更加光怪陆离起来。由于它们距离卓姆已经相当遥远，从地表望远镜难以观测到其细节，所以这些天体都呈现出粗制滥造倾向，很多恒星干脆只是个发光扁平贴图，圆圆面永恒地朝向卓姆。
“本机刚才好像收到探测无人机群信号！”终端捂着额头，集中精神聆听着来自信息链路声音，“是直连信号……很微弱，而且有畸变……但确实是直连信号。本机部分感应功能好像恢复！”
“恢复？”郝仁瞪大眼睛，看看周围星空，“难道是因为身处‘边界’原因？”
“大概……大概在这里是最接近真实世界，所以能稍微突破某种类似防火墙东西和外界联络上。”终端飞快地说着，“也可能是这个世界后台程序在这个区域控制力度减弱，屏蔽消失……
再往前，干脆连星系也变成扁平贴图，上面浮动着动态影像。
最终，飞船毫无预兆地停下来，没有惯性，没有震动，就是仿佛被按下暂停键样突兀地静止在太空里。郝仁注意到飞船前端失去色彩，仿佛没有贴图三维模型样呈现出丑陋灰白色，而他视野尽头则是片无尽黑暗，再也没有任何星空和贴图。
“这就是这个世界终极边界。”终端观察着视界线尽头景象，“没有定义和渲染区域，而且看上去这个‘宇宙’也没有因为咱们抵达边界而崩溃，之前担心是多余。”
“咱们到这儿，但世界背后控制者仍然没有现身。”郝仁来到观测平台尽头，四处环视着周围景象，“宇宙”在他眼前分为二，半是无尽黑暗幕景，半是密密麻麻发光天体，但他在世界尽头并没有听到这个虚拟世界缔造者声音，“喂！有人吗？！们到这！世界尽头！你不打算出来说点什吗？！”
终端看他眼：“你觉得会有人能听到？平台外面没有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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