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长子很坦率地承认，“发现你是从外面世界来
，担心你精神死在梦境里，所以想要向你示警。”
“原来是这样。”真相大白，让郝仁感觉惊讶又不可思议，“原来早在那时候你就跟说过
次话
……当时咱们要是能多交流交流，情况恐怕根本不会像这次这
危急。”
长子没有回音，它似乎不太擅长“假设”，也可能是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郝仁注意力重新转到全息投影画面上。那上面显示是长子记忆中卓姆，是在灾难发生之前繁茂世界。看着那个美近乎童话场景世界，郝仁很难把它和烈日炙烤下化为地狱卓姆联系在起。他犹豫着问道：“你……打算再重建它？是在虚拟世界里重建，还是……”
“只是想看看。”长子回答直白而简单，“曾经把花园照顾很好，所以想把这些画面保留下来，等妈妈回来，让妈妈看。”
要不是权限不够，本机真想吊销你飞船驾照……”
郝仁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哦哦，反正压根也没驾照。”
帮人闹闹哄哄地离开舰桥，走在最后是“滚”。猫姑娘小心翼翼地把豆豆从锅里捞出来顶在头上，溜小跑地跟上郝仁身影：“大大猫！大大猫！喵这次好乖！朕小鱼干咧？朕小鱼干……”
晶核研究站中央大厅还是跟之前样，流光溢彩，庄严华贵，四面八方水晶结构让这个地方充斥着优雅神秘但又冰冷疏离气氛。郝仁让“滚”带着豆豆去边玩着，他自己则来到大厅中央水晶尖山前。
感应到主控者靠近，水晶尖山上浮动起层层光影，研究站主机优先显示出名为“卓姆”新数据库情况。郝仁看到组全息投影上显示着片蓝天白云碧水景象，那景象漂亮近乎不真实：望无际草原上星罗棋布地分布着湖泊与河流，澄澈水面中倒映着万里碧空，看上去如同仙境。
郝仁怔怔，稍微转移话题：“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是怎进入你梦境，在第次进入时候，跟你没有进行任何连接，只是在睡觉而已……你知道是怎回事？”
“感觉……你身上有和共鸣东西，那大概就是原因。”
郝仁提起这个问题只是想要转移话题，他不想这快面对女神陨落沉重事实，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真有个答案。他立刻急迫地追问：“共鸣？是什共鸣？之后还尝试带着朋友们进入虚拟世界但失败，这你知道怎回事？”
“不知道其他人情况，但你……
“这是家原本样子。”个略带中性嗓音在大厅中响起，“妈妈花园，很漂亮，妈妈很喜欢它。”
郝仁微微怔，意识到这是长子声音：由于在转移到晶核研究站数据库之后建立全新连接方式，现在他可以很清晰地直接听到对方说话声。
随后他更是想起自己在什地方听到过模样嗓音：
是之前在卓姆虚拟世界时候，他跟着灰狐狸佣兵们起前往北地废墟群，在越过灰河时他半梦半醒地听到个向自己示警声音——那听上去就是现在这个！
“当时是你？”郝仁惊讶地问，“在灰河附近时候跟说话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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