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长老,睿智戈塔鲁格。”盖泽尔恭敬地介绍着那位老者,“他是西风部族领袖。”
郝仁上前把老人搀扶起来,半是强硬地阻止对方接下来繁文缛节:“好好,你们女神知道你们有多虔诚,但她现在就想能安静呆会——咱进屋行?有很多问题想问。”
戈塔鲁格老人惊愕地看着郝仁,似乎不明白这个人跟女神有什关系,薇薇安见状点点头:“他说就相当于说。”
遇上事情时候她已经习惯让郝仁去交涉,后者多少更专业些。
毡房内部很大,足以容纳所有人进去,但与盖泽尔同行
薇薇安出现在这个平静聚落中引发轰动。
盖泽尔高举圣刃把消息传遍部落,有七名与他同样装扮战士从聚落各处聚集过来,这些战士男女均有,其共同点是脸上奇特花纹以及腰间佩戴特殊短刀。他们围拢在薇薇安和海瑟安娜身边,当短刀感应到魔力共鸣而发出红光之后,这些被视作“神圣载体”战士们高声宣布女神显现事实。
整个聚落从巨大震惊中清醒过来之后便开始盛大欢庆,男女老幼从自己毡房中搬出只有节日才能得以享用饮品,强壮男人们在些老者带领下去宰杀牲畜,准备开启场彻夜盛宴,而些带着古怪头饰女子则从座特殊毡房中取出描绘着古代花纹陶器罐子,她们将罐子里贮存香料均匀分给聚落每个人,让他们在晚宴开始时候将香料撒在肉食上——这香料已是只有在宗教盛会上才能享用奢侈品。欢快嘹亮歌声与略显嘈杂但令人精神振奋音乐声从聚落各个角落响起,置身其中,即便不解这些土著民族风俗也能感受到种弥漫在每个人心头喜悦之情。莉莉在河边空地上看着这异域风情十足庆典场面,忍不住捅着薇薇安胳膊:“蝙蝠,这都是为欢迎你啊?”
薇薇安倒是不像众人想象那样紧张,她只是对周围时不时投过来敬畏与崇拜视线有点不适应,但除此之外仍然保持着淡然处之态度,同时小声跟莉莉嘀咕:“话说还真没想到他们能闹这大。”
看到薇薇安反应之后郝仁有点好奇:“你挺淡定啊?”
“又不是没被人这供奉过。”薇薇安表情有点无奈,也有点自嘲,“不是跟你说过,上古时代还偶尔被误认为神灵呢,甚至被人供在神殿里经历也有。”
莉莉对薇薇安经历大感好奇:“这厉害啊?那肯定挺爽吧?”
“别闹,无聊着呢。”薇薇安叹口气,“跟他们简直没法交流,你就是打个喷嚏他们都能给你总结出本语录来。当年要不是实在饿没辙,才不去庙里跟个傻缺似坐好几年呢。”
郝仁也不吭声,他就这静静地听着薇薇安跟莉莉闲扯些当年被供在庙里陈年旧事,直到自己行人在盖泽尔和几名大战士引领下被带到个看上去略有特殊毡房前。
这毡房并没有比别房子华丽多少,除体型更大之外,看上去跟般民居没有任何区别。在毡房前面站着个满脸周围、皮肤黝黑老头,他似乎已经等很久,在看到薇薇安之后他立刻便五体投地地行下大礼,郝仁在旁边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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