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个关键是这水晶到底是什
东西。”南宫三八定定地看着在薇薇安手心上方不断飘荡
红水晶，“你三百年前沉睡时候就把块类似水晶交给
自己仆人，跟你手稿放在起——这说明它是相当重要东西，跟你记忆样重要。但你难道就没留下什可以打开它线索？”
“即便有线索
也忘，而且即便这个线索放在眼前也不会知道。”薇薇安长长地叹口气，“当你甚至忘自己忘掉是什东西时候，干什都于事无补。只能感觉到这块结晶里气息比保尔保留那块结晶要弱很多，或许是因为碧翠丝长年从它里面汲取魔力让它变得衰弱——开始甚至差点没认出来这是血凝结。”
莉莉抬眼看看薇薇安，小声嘀咕：“所以要关爱空巢老蝙蝠……”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不管怎说，这东西是跟召唤‘血之王’有关唯线索。”郝仁敲敲桌子，“巴蒂斯特在碧翠丝失踪之前仅仅是个巫师学徒，他怎也不可能自己研究出召唤血之王仪式——更不可能在自己魔法书里封印那
从神殿回来之后，众人暂且在柏妮亚毡房里休息，边消化新得到情报边讨论着对这个世界进步探索计划。海瑟安娜百无聊赖地站在薇薇安旁边晃来晃去，手中摆弄着个小小鲜血之球聊以自娱。巴蒂斯特事件以出人意料方式结束，她有种拳打在棉花上无力感，所以这时候正在等薇薇安决定接下来该做点什。
而薇薇安从刚才开始就直在摆弄那枚血色水晶，冥思苦想着这东西到底意味着什。水晶在她手中上下漂浮，但不管是注入魔力还是撒上鲜血都无法让它产生什变化，这就像块冰凉而普通漂亮石头，严守着所有秘密。
“还是没想起来碧翠丝是谁？”郝仁看薇薇安眼，“也没想起来这块水晶事？”
“你知道大脑状态。”薇薇安苦笑着摇摇头，“当初保尔就被遗忘三百年。但看来这个碧翠丝被忘得更彻底……即便知道她名字，也没想起星半点东西。”
“或许改过名字，或许碧翠丝只是魔女个称号。”卡珊德拉突然开口道，“魔女和巫师经常给自己起些介于名字与称号之间‘代名’，他们用这些代名施展法术，可以防止遭到魔鬼力量反噬或者被恶魔追踪。不过听说这种手段并不总是管用，比较强大地狱生物是可以直接探明真名。”
“可惜碧翠丝已经死，现在咱们就是把伊扎克斯带来恐怕也查不出那个魔女真名是什。”郝仁摇摇头，他对薇薇安记忆状态心知肚明，或许搞明白碧翠丝当年真名话有助于让薇薇安想起有关这水晶和魔女事情，但现在这个状态，谁也不能寄希望于薇薇安那糟糕脑子。
“抱歉。”薇薇安略带歉意地看众人眼，不好意思地揉着额头，“已经努力去想。”
莉莉在旁边看着，难得对薇薇安产生点同情心，她拍拍后者肩膀轻声安慰：“没办法，毕竟年纪大。”
薇薇安个白眼甩过去：“旁边蹲着去！”
莉莉呲呲牙，边保持蹲着状态往旁边横移边嘟嘟囔囔：“切，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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