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薇薇安忍不住笑
起来，“只是
些零散
记忆碎片，就像看别人人生电影样。
还是——如果连这点把握都没有，当时肯定不敢随随便便融合。”
郝仁特仔细地上下打量薇薇安半天，最后才呼口气：“也是，你本来就挺谨慎。话说刚才突然想到个问题，有关那块水晶。”
薇薇安皱皱眉：“你说碧翠丝那块水晶？它有什
问题？”
“那块水晶是谁制造？是你还是这个世界另个薇薇安？”
“根据水晶里记忆片段，应该是另个制造。”薇薇安似乎也想到什，“但它却到碧翠丝手里。”
不管莉莉有多好奇，大家都没办法现场研究出薇薇安这分裂过程到底是怎个原理——毕竟她总不能当着大家面“啵儿”声真变成俩人试试。所以最终话题还是回到这颗星球后续处置上。
按照薇薇安说法，这颗星球长子其实早在万年前就“死”，当时留在这里“另个薇薇安”，或者说薇薇安“分裂体”抹掉长子灵魂和思维器官，并以自己取而代之，但这种处置明显留有隐患：在万年光阴过去之后，那个“分裂体”自己也陷入疯狂，并最终变成毫无理智邪灵被众人击败。随着薇薇安将她多年之前分裂出去分裂体重新吸收，这颗星球赖以生存“长子系统”等于是失去核心程式，原本依靠地底深处长子器官维持星球热力平衡与物质循环都将受到影响。
所以当务之急是建立个新控制系统，重建长子神经中枢并接管古灵们“摇篮曲”术式。
薇薇安立刻去找来格拉贡，让数据终端跟着这位古老英灵去采集有关“摇篮曲”术式资料。
古灵们听说“女神”要建立套新系统来取代他们，理所当然地产生些骚动，格拉贡被推举出来和薇薇安对话。他坦白灵魂们担心：“吾主，可是等工作让您不满意？”
“没错，你在万年前就分裂，那块水晶是在这个星球上被制造出来，但它为什会在碧翠丝手里？”郝仁满脸严肃，“是有人把它从炼狱送到地球？还是碧翠丝在早年间曾经造访炼狱，她在这边偶然
薇薇安站在议事厅前，看着道路尽头电光缭绕“托卡之喉”，她轻轻摇头：“不，只是想让你们休息下。你们已经在这个岗位上效力万年……按这个世界历法也有五千年，是时候放个假。”
格拉贡虚影在空气中微微摇动着，模糊面容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他轻轻弯腰：“如果这是您意愿。”
随后这位古老灵魂便转身离开，没有对薇薇安决定做出任何质疑。郝仁在旁边感叹句：“他们是发自内心把你当做自己女神啊。那你呢？有实感？”
“有点点。”薇薇安指着自己胸口，表情多少有些古怪，“融合额外记忆之后好像也获得额外人生，能记着万年前‘’在这里带领他们建设这座城市时景象。刚开始盖泽尔管叫女神时候只感觉莫名其妙，但现在……似乎真能接受这个称谓。”
郝仁顿时有点紧张：“等等，那你不会被外来记忆给影响吧？就跟电视上似，跟别人灵魂融合之后性格大变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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