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气氛瞬间变得异常压抑,郝仁当然知道应该马上提醒件事:“对,创世女神应该没有陨落!”
列门杜萨果然马上低头看着他:“怎回事?”
“这个宇宙仍然有些次子在信奉们母亲,他们似乎仍能听到母亲低语声。”穆鲁在旁边解释道,“另外郝仁也进行系列研究,他认为们母亲神格反应仍在,也能无意识回应祈祷,因此她应该是在某个异常空间里沉睡着。现在们主要行动就是寻找母亲留下线索,以及寻找像你这样幸存下来守护者。”
这些话语果然给列门杜萨莫大鼓舞,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郝仁:“这些当真?”
“可没骗人。”郝仁脸自信,“而且你没注意到身上神性?背后也是有尊大神,所以可是专业人士。而且
进去?”
“当然。”守卫点点头,举起手中长杖,从长杖末端迸射出道明亮闪电击打在大门顶部面石镜上,于是大门上浮动暗红色符文纷纷消散,沉重黑金门扉悄无声息地向两边缩退进去,露出条长长甬道。
圣殿守卫走在前面,带着行人走入这座宏伟殿堂。郝仁看到这殿堂内部与当初穆鲁飞船内饰风格差不多,尽管大部分地方都是用黑色材料建造,但并不显得阴沉压抑,种巧妙光学和透视技巧让两侧走廊上巨大雕塑和硬朗线条更多地呈现出庄重大气质感,并以此削弱这地方阴暗气氛。在走廊两侧可以看到整齐排列照明设施以及高高天窗,而在这些光源照射下来长长光束中,每隔段距离便可以看到条从高空垂坠下来布幔,布幔上描绘着复杂难懂花纹,依稀与霍尔莱塔辉耀教派那些宗教画有点相似。
这种种痕迹都在表明件事,那就是这个地方神圣与特殊。
伊扎克斯走在圣殿守卫身旁,他随口问道:“你叫什名字?”
“列门杜萨。”圣殿守卫答道,同时有点好奇,“你是从何而来?在这个宇宙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生物……你有点像灼热星球上生活恶魔,但你气息是完全陌生,母亲应该并未创造过你这样物种。”
“确实是恶魔,但来自另个世界。”伊扎克斯低沉地笑着,“而且们还有更多来自其他世界同伴。”
列门杜萨已经不是第次听到“另个世界”这个字眼,不过他对此似乎兴趣不大,他眼前关注只有弑神战争,尽管这场战争已经是万年前旧事,但对他而言,这是他刚刚才经历事情:“穆鲁,这场战争最后……”
“你应该已经知道结果。”穆鲁脚步微顿,低下头去,“没有胜利者,创始之星消失,而那些逆子也举族灭亡。如今这个宇宙已经没有神明,也没有守护者,那都是万年前事情。”
郝仁立刻紧张地看着列门杜萨,生怕这个巨人听到亲妈爆炸消息之后会跟那些脑怪样当场承受不住精神冲击而原地变身,不过看来在精神连接被切断并且没有亲眼目睹那幕情况下,守护巨人并不会受到过大冲击,列门杜萨没有失控——当然还有个更大原因,那就是他在战斗中已经逐渐知道神国陷落事实,现如今他对穆鲁带来消息其实已经不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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