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苏摇摇头:“他研究并没有降低他在猎魔人组织中地位,因为他‘战果’始终是最优秀,他仍然是个强大猎人,只是……想法有些古怪。”
薇薇安嘴角微扬:“明明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但还是没停下战斗。”
超自然种族区别是如此巨大,不但从文化上,他们(也包括们)从生理结构到灵魂上都有着巨大区别。任何个思维正常人都不会相信这些物种是在自然情况下在同颗星球上诞生……检查收缴来那些书籍,很显然其他些种族里聪明人也意识到这些。”
“……异类,还有猎魔人,所有这些种族无疑都来自这颗星球之外,而且不是这颗星球之外同颗星球,是许多个星球。们各有不同起源,这是毫无疑问……”
在另封书信上,阿姆图拉再次提到这个话题:“……朋友,难道们不该怀疑?们千百年来都在猎杀其他异类,而那些异类互相之间也是同样团混战,但为什就没有人产生过疑惑呢?就像你共识那样,每个超自然种族都应当来自不同地方,们有着不同生理结构,不同力量形式,不同文化传统,甚至不同灵魂,正常情况下相差如此之大种族是几乎没有接触机会,就像深海里鱼和高山上猴子样没有交集,更谈不上产生什仇恨。但们却被某种力量扔在同颗星球上,为战争而战争。每当想到这件事,就非常不安……”
“们被种并非自身意志东西驱使着,它潜伏在你灵魂深处,是,们就像笼子里蟋蟀和斗鸡,双眼紧盯着眼前‘敌人’,以至于根本没人对身边笼子产生过好奇,也没人考虑过们是如何被送到这个笼子里面。而现在,这种驱使们力量正在逐渐减弱,由此愈发担心,这恐怕是更加糟糕迹象:如果‘笼子’外面真有个观众,那他大概是对斗殴表演失去兴趣。”
阿姆图拉书信大部分都在和朋友讨论这方面问题,他观点主要便是三个:地球上超自然种族都来自各个不同“外域”;各个超自然种族被从宇宙各地收集起来,放在地球上进行持续不断争斗;先天敌对现象是个枷锁和控制器,它作用是保证各个超自然种族不间断争斗。
而这三个观点可以汇总成个,那就是:这切都是阴谋。
阿姆图拉受限于他在地球上眼界,自然无法得出正确结论,但他阴谋论比起其他那些从未产生过怀疑猎魔人和异类仍然进步很大截,至少他清楚地认识到猎魔人“猎杀本能”根本与什正义和使命无关,而是种极其可疑、来自第三方东西。
但他这些想法在猎魔人中毫无疑问是种离经叛道行为。
“没想到个猎魔人会想到这些……”薇薇安忍不住自言自语句,哈苏闻言轻轻点头:“阿姆图拉是长者中想法最奇怪个,他很多理念在们看来甚至可以称为……异端。他前半生是最勇悍战士,狂热地沉浸在对异类种族猎杀中,但他后半生却突然开始醉心于这些学说。”
薇薇安举起封信摇摇:“他研究这些就不怕被你们长老会绑在柴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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