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指指自己小小身体:“激活挂载货柜情况下再同时控制十三艘方舟舟舟舟舟,有点卡卡卡卡……”
郝仁头冷汗:“还是赶紧先把其中艘
无论是对卡特瑞娜还是对罗伦斯而言,今天会面都是次新奇经验。海妖女王在有记忆以来都很少离开深海,更从未和其他种族签订过什协议,而罗伦斯更是在方舟上出生长大,辈子都没见过外星人长啥样——上次见到南宫五月他还被吓跳来着。两位都是新手上路种族代表,也多亏他们自身心理素质过硬,即便头次搞这种谈判也不至于掉链子。
整个谈判过程其实并没什需要说,切都如预期那样顺利进行着。海妖女王这里已经提前和郝仁敲定不少东西,而罗伦斯——他如今只求给方舟舰队找个临时落脚地方,可以有机会修好飞船里设备,在这个已经危及种族存亡大问题面前,他几乎愿意接受切条件。
而海妖女王只需要他艘方舟,这条件已经远比他想象要好。
谈判在巨龟岩台号舰桥旁边处休息室中进行,作为场决定种族生死存亡、星球租借权属、两个文明顶层交流重大会谈,这样会议场地着实显得简朴,或许若干年后海妖和方舟人在他们历史书上描述这场会议时还会浓墨重彩地形容这点:某年某月某日,两位领袖在艘小型飞船休息室中塑造历史。
参加谈判共只有五个人,代表艾欧主权方是海妖女王和她两位书记官,代表方舟文明只有罗伦斯人,而郝仁则作为这切见证人旁听整个过程。现场还有个局外观察员:小诺兰坐在谈判桌上,负责把整个会谈经过详细记录在案。
最终,双方敲定星球租借协议,方舟舰队以艘飞船代价获得在艾欧表面临时停靠权利,停靠时间不得超过两百年,而这个时间是双方共同协定。如果方舟舰队在那之前完成修理并找到新、长久定居点,他们可以提前离开,而如果他们始终找不到合适新家,海妖们愿意与方舟文明共同协商解决问题,比如延长租借期限。
卡特瑞娜其实并不介意这些方舟舰队在艾欧停留多久,因为反正她和她子民们也不可能搬回去住,艾欧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即便海妖返回艾欧,她们也是深海种族,与生活在海面上方舟民族压根没多少交集,大概双方只有在向太空发射飞船时候才会碰上面。不过即便海妖们本身不在意租期问题,作为场正式谈判,双方还是订下“两百年”这个笼统期限。只不过郝仁和卡特瑞娜都知道,这个期限意义不大。
而罗伦斯对海妖要求没有任何意见,他表示除“王座号”之外,海妖们可以从剩下十二艘方舟中任意挑选艘作为“租金”。鉴于方舟文明自身已经技术崩坏,失去对方舟控制能力,因此过程中切操作全权委托给本次谈判第三方,也就是郝仁进行协助。
等双方交换完意见、两位海妖书记官也把记录下来书面材料分别交给卡特瑞娜和罗伦斯之后,小诺兰从桌子上爬起来:“所有资料已经留档记录,180秒后上传至文明监管部门门门门门。”
郝仁愣下:“你说话怎这个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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