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钟塔是
天前才和外界断绝联系
？”他看向不远处伊扎克斯。
“斥候回报是这样。”伊扎克斯点点头，“发现什
？”
郝仁指着桌子上灰尘：“根据终端测量空气悬浊物密度，灰尘积累成这种程度至少需要七八天。除非长老教团发疯之后就再也没人打扫过屋子，否则塔里这种‘幽魂’状态恐怕已经持续个星期以上。”
莉莉眨眨眼：“钟塔层很多气味都是‘新’啊，而且钟塔守门人房间也是刚刚整理过样子，不像是被放置很久。”
“所以是从二层开始有这种情况……”郝仁微微皱眉，看向长桌首席，如果是讲习会，那那个位置应当是圣人贝多利斯位置，可是现在那里只有张空荡荡椅子，圣魔
几十名猎魔人——包括之前被长老教团抓进灵界钟塔“正常派猎魔人”以及长老教团自己高阶成员——整整齐齐地坐在长桌两旁，动不动，沉默不语，就仿佛木偶样呆然地凝固在那里，场面极其诡异。而安达赫尔则对这幕视若无睹，她很自然地走进大厅，慢慢环视下周围，随后在长桌旁找个位置便坐下去。
接下来便毫无动静。
“他们这是……”莉莉小心翼翼地溜进大厅，在那些呆然枯坐猎魔人面前摆着手，然而没有任何人作出回应，“他们这是灵魂出窍？”
现场气氛古怪让所有人都提高警惕，郝仁让数据终端把预警雷达调节到最灵敏状态，紧握长枪跟在莉莉旁边。他经过位教团猎魔人身旁，这位教团猎魔人看上去阶级颇高，他衣领上不但装饰着银边，而且领口和袖口还有额外纹章刺绣，这是大师或长者才有标记。这位高阶猎魔人微微垂着脑袋，空洞视线落在桌面不远处烛台上，郝仁伸手拍拍他肩膀，后者身体微微摇晃下，似乎转着眼珠朝肩膀位置看下，但很快便又转回去。
“他们灵魂似乎被囚禁在意识深处，感知与外界剥离。”数据终端嗡嗡地在长桌旁飞来飞去，检查着每个猎魔人状态，“嗯……还有些别违和点，但需要些时间分析。”
“这是……路希·维达长者。”白火来到郝仁身后，“长老教团高阶训导师，他常年驻守在灵界钟塔，负责传达圣人们指示以及组织圣魔讲习会。”
“安达赫尔提到讲习会。”郝仁微微点头，“于是这些人在这儿到底是干啥——
是说正常情况话。”
“圣人们掌握着上古时代知识和已经失传远古巫术，为防止这些东西失传，他们要把知识传递下去，但由于禁忌奥秘污染，低阶猎魔人直接听取圣人声音会受到侵蚀和诅咒，所以圣人们每隔段时间就会召集精神力量最强大猎魔人来教授少量知识，再让他们传授给各自学徒。”白火认真解释着，“圣人智慧浩如烟海，远超过普通生物大脑结构所能承受极限，所以他们会根据需要仅仅选择些适合东西教给后人，讲习会便因此时常举行。”
“所以这便是某次圣魔讲习会现场——如果切正常话。”郝仁说着，随手在长桌上擦下，“嗯？”
他惊讶地发现手指上沾着不少尘土，而且仔细看去，长桌上也积累着层厚厚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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