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米尔声音还在继续:“……北地荒芜寒冷,当时这颗星球上大部分地方都是这样,但北地尤为恶劣。猎魔人们完全依靠自己强大身体素质在片冰原上活下来,并在如今北欧地区形成最早聚落。那个时候地球是个对生命很不友好地方,而且那些流落至此超自然种族们都充满敌意,猎魔人躲开他们,向山林、海岛以及更北方冰洋中迁徙。在与残酷环境抗争过程中,他们摸索着组建社会,并推举出个杰出族长,以及十二位德高望重智者。没错,就是你们现在所知道十三圣人们。”
“十三位首领尽心尽力地带领族人在这个陌生世界生存,他们比其他人起点都低,所以他们要付出更多努力才行,组建社会结构,重构语言文字,建造,纺织,农耕,捕猎,全都从头学起,虽然他们有着强大身体素质,但在个荒蛮行星从零开始建造社会仍然是很艰难。当年猎魔人与现在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他们没有固定领土,而且对自己力量也懵懵懂懂,只
来经验会让个年轻人在夜之间成为博学睿智长者。克洛德继承这些知识,还有部分思维碎片——说他是代言人也没什错。他就是历代第侍从官集合体,个年轻、但却承载许多长者记忆活字典。”
“呵,以猎杀神魔为己任猎魔人,他们第圣人代言人背后原来却是北欧神系智慧巨人弥米尔。”郝仁感觉世间诸事果然奇妙,因果之间杂乱如麻,“你倒是尽心尽力地帮着他们啊。但你忘就是他们搞诸神黄昏?”
“诸神?”弥米尔声音有些揶揄,“奥丁?巴德?索尔?还是那个洛基?这都算不什,那不是诸神黄昏,那不过是个腐朽古老家族在斗争中衰败而已,比起整个世界,这切都不重要。维持科尔珀斯平衡,拖延狂乱之灾才是最重要。”
“狂乱之灾?”伊扎克斯眉毛挑,“你是说这次科尔珀斯内战?”
“这场灾难早有预兆,而且命中注定,在他们第圣人触摸到罪恶之剑时,切就都逃不开。”弥米尔看向薇薇安,“老友,这是你当年原话。”
“从头说。”薇薇安言简意赅,“失忆,别绕弯子。从猎魔人起源开始讲,们有是时间。”
弥米尔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整理语言,随后将段几乎被所有人遗忘历史娓娓道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久远到这颗星球上冰期余威仍然冻结着大地时候,些本不应出现在这颗星球上种族出现……就仿佛从天而降般,突兀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散落在全球各地。猎魔人就是其中之。”
“他们‘登陆’在寒冷荒芜北地。在最初时候,他们只是这个世界上最弱小族群之——当然,不算那些更加弱小原始人类。落在北地猎魔人是群毫无根基流浪者,没有成系统技术,没有属于自己知识传承,甚至没有自己社会体系……”
郝仁听着,微微点头,他知道早期沦落至地球猎魔人肯定是这种糟糕状态:因为他们是魔法皇帝们制造出来人工生命,他们还没来得及接受系统教育和力量测试,就被梦位面天灾给甩到这颗星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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