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做
个很长很长
梦……”赵玺脸色有点苍白，虽然她平常就是个面瘫模样，但这时候面瘫程度貌似更严重点，似乎她灵魂还没有完全恢复对身体掌控，“都发生什
？”
郝仁在赵玺面前坐下：“你还记得你最后在干什吗？失去意识之前。”
“
被长老教团人抓进灵界钟塔。”赵玺皱着眉，“以为自己会被直接处决掉，但被带进塔中之后才发现那里面气氛很诡异，所有人都在漫无目地游荡，然后也成他们
员……之后发生什？战争结束？”
“大半个月之前就结束。”郝仁点点头，随后把科尔珀斯之战结果大致告诉对方。赵玺情况与那些离魂症患者不样，她并不是神智混沌，而是压根失去意识，在过去半个月里她灵魂都被隔绝在身体深处。
在跟赵玺交流番之后，郝仁站起身来，并大致有个猜想：“看样子创世女神在科尔珀斯留下点东西，或许只是缕思想，这缕思想在灵界钟塔潜伏万年，期间直被弑神剑压制着，但最近它挣脱——原因大概是圣人们对弑神剑举行仪式，分散那把剑力量。赵玺只是被意外寄生。”
留下好几百个蝙蝠在地下室收拾屋子，她自己则和郝仁起回到客厅。就如俩人预料那样：所有电力全都烧坏，屋子里黑漆漆片，连外面街道上都没有灯光。
在黑乎乎客厅里，郝仁看到对幽绿色眸子在闪闪发亮，这双眼睛从茶几下面无声无息地溜出来，绕着他飞快地转着圈子，阵略有点不安呜呜声同时传入耳中。郝仁弯腰拍拍滚喵脑袋：“别怕，就是停电。”
“不怕黑。”滚在郝仁裤腿上蹭蹭，“但刚才下边有个好可怕……呃，好可怕……”
她想说是神威，但猫娘词汇量有限，描述半天也不得要领。郝仁知道她想说什，于是轻轻揉揉猫姑娘脑袋让她安心，随后抬头看向赵玺方向。
赵玺跟柳生块在沙发上坐着，她心智已经恢复，只是有点显得精神萎靡。
真实过程或许与郝仁猜测有所出入，但大致上应该是没错，而且这个过程本身并不重要，重要是女神留下那缕思想。
薇薇安下意识地重复着刚才“赵玺”说过话：“‘原谅孩子们切过错，将永远赦免他们’。郝仁，你怎看？”
“很伟大，很宽容，很感人。”郝仁耸耸肩，“作为个被
阵沉重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伊扎克斯推门从外面走进来：“半条街电都停，嘿，伊丽莎白正在外面修变压器，她说街上线都没问题。不过咱家里面电线应该是全完。”
也不知道如果有人看见个只有米多高小萝莉挂在电线杆上修变压器会是个什反应——女神经病在上，伊丽莎白还没个变压器高呢！
薇薇安在门边小柜子里翻腾会，找到两个备用灯泡，她顺手召唤出两只个头比较大小蝙蝠，让它们张大嘴巴咬着灯泡螺口，下秒钟客厅里便重新恢复光明。
两个无辜小蝙蝠大张嘴巴咬着灯泡躺在茶几上，看着跟艺术台灯似。
郝仁对薇薇安比个大拇指表示钦佩，随后来到赵玺面前：“现在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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