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郝仁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人还活着。
他干瘪就像是具骷髅,浑身皮肤都泛着衰败灰黑,那层薄薄皮肤紧贴着骨头,上面插满各种各样管道,而老人头颅则被个铁架子固定着,从太阳穴和后脑勺中延伸出许多线缆,这些线缆全都连接在他身子下面铁王座上。
郝仁注意到古圣只眼睛上戴着眼罩,他便猜到对方身份。
薇薇安看到古圣时候脸上并没多少惊讶,她早有所料:“奥丁,果然是你。”
“原来是这回事……”郝仁也有种茅塞顿开感觉,在威格律特平原上下落不明众神之王——除他,还有谁能办到这种事情呢?
整体呈金字塔状石头堡垒,用整齐黑色、灰色方石柱层层叠叠堆砌起来,堡垒虽然缺少装饰,却自有种庄严肃穆氛围,堡垒周围是大片空荡荡广场,这广场昔日或许是暮光之都重要集会场说,但现在却显得空旷寂静,毫无生气。
而在这座金字塔堡垒顶部,道淡金色光柱打破黑暗,直向上延伸到那层层叠叠城市结构深处。
郝仁看着这座石头堡垒有些眼熟,努力回忆半天,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东西结构竟然神似亚萨园中奥丁金宫。
“这就是铁王座圣所。”安杰丽卡伸手指着金字塔状建筑底部扇大门,“大门在那边,请随来。”
石头堡垒里面并不像想象那样恢弘壮丽,事实上作为“古圣”居所,这座建筑物内部装潢在郝仁看来简直称得上寒酸。石头走廊墙壁光秃秃片,地面铺着年岁久远石板,路上看不到任何雕塑或壁画之类装饰品,仅有点缀便是那些镶嵌在墙壁上汽灯:这些汽灯把圣所里面照亮如白昼。
温德尔则显得很是激动,他甚至没注意到旁边薇薇安很熟络地叫出古圣名字,这位老人只是激动不已地匍匐在地,遍遍地亲吻着面前石板地:“圣贤啊!寻光者找到片乐土,阿斯加德大地上还有光芒普照!”
铁王座上奥丁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只是继续静默地坐在那里,看上去已经完全失去对外交流能力。郝仁转头看向安杰丽卡:“他直就这样?”
“从第次见到他便是如此。”安杰丽卡轻轻点头。
“接下来该
路上,郝仁也看到其他看护者:他们男女老少都有,穿着打扮与安杰丽卡完全样,甚至就连气质也差不多:沉静,寡言,温和,几乎没有感情流露。这种奇特共性或许是长年累月生活在圣所导致。
看护者们已经知道访客到来,他们见到郝仁行之后只是微微点头,或站在路边鞠躬致意,每个人都保持缄默,期间只有两个年轻看护者和安杰丽卡进行过简短交谈。
就在这种路沉默怪异气氛中,郝仁他们被带到个六边形大厅里。
他们终于看到那位神秘古圣,以及他现如今状况。
大厅中到处都是蜿蜒纠缠管道和线缆,这些发出微光线路从大厅周围六个石台下延伸出来,直集中到房间中央座金属平台上,金属平台上安置着座透明巨大结晶,结晶体内部便是那铁王座:黑色金属铸造座椅上,坐着个枯瘦、扭曲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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