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移，幸存者越来越少——人不能永不睡觉，能坚持到今天
人大概已经没有
。”
郝仁开口：“
们
路过来时候见到些行色匆匆、看上去不像是梦魇行人，而且很多民居里也还有人回应，那些不是幸存者
？”
老主教似乎早就知道有人要问这个，他立刻摇头：“那是另场噩梦……这座城市噩梦。”
所有人面面相觑。
“卢恩是座有着数千年历史古老城市，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埋葬在这里，生死循环，世代传承，老城就如个灵魂容器，承载着千百万人代代相传思绪和记忆，它们沉淀下来，古老建筑物和街道也就有灵性。这座城市还记着它在光明日子里模样，而当噩梦降临时候，它也陷入这些阴影里，于是过去记忆就被扭曲成噩梦。”
郝仁回忆起这路走来所见所闻，那些门户紧闭民宅，那些行色匆匆、满心恐惧行人，那些充满敌意和排斥，不愿与人交流声音，它们如此真实，却没想到只是场梦境。
场发生在现实世界梦境。
噩梦和现实界限已经快要被抹平，如果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恐怕用不多久，整个现实世界圣域都会被噩梦替换掉。
卡拉修斯面色阴沉：“局势如此糟糕，神眷之城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老主教看他眼：“这正是要告诉你——神眷之城发生骇人听闻事情。早在第波袭击到来时候，神眷之城就反常地单方面中断和所有下级教堂神术链接，那时候混沌还未涌入屏障，然而卢安神圣水晶就已经接收不到来自圣像宫信号。随后们冒着很大风险派出支侦查队去查看神眷之城情况，却发现它已经凭空消失，原地只留下大片硫磺焦土，还有无数巨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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