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历代教皇
集合体？”还是郝仁对类似情况比较熟悉，他好奇地看着眼前老人，“那
们在现实世界遇上那些腐化生物是什
？在阿苏曼里那个拦路奥古斯特七世又是怎回事？”
“洛克玛顿以为它可以轻易腐蚀
个圣徒，却不知道圣域人从来没有屈服习惯。”老人淡淡地说着，就好像他即将说出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般，“为
信念，们可以抛弃肉体，可以撕裂灵魂，可以毁掉自己切只剩下个执念，而洛克玛顿能腐蚀终究只有个空壳。如果真别无选择，们宁可选择自毁灭，来这个世界与混沌爪牙同归于尽，也绝不会屈服。”
郝仁隐约猜到事情真相，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对方解释：“所以现实世界中那些都只是被腐化躯壳？等下……们遇到个很奇怪梦魇怪物，它自称是……”
“本笃三世为把消息传到外面，做出崇高牺牲。”教皇集合体轻轻摇头，“原本他已经失败，在传出消息之前就失去自意识，只是们没想到他会遇上你们，遇上头狼，阴差阳错之下，他还是成功传达些消息。”
“所以你……你们直控制着局势？
看到眼前枯瘦老人，郝仁和莉莉顿时就失声惊呼起来：“是你？！”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众人在监测点遭遇远古幻影之后见到那位神秘老者！
当时这位老人说很多莫名其妙话，然而就在郝仁行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时候，他却凭空消失——众人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遇上对方！
坐在椅子上老人看到郝仁行之后却没有任何惊讶，他慢慢站起身，看上去枯瘦如柴、虚弱不堪身体却如磐石般没有丝摇晃：“在梦境中看到你们到来，欢迎你们，远道而来客人。”
“梦境？”郝仁重复遍这个字眼，“之前们看到是……”
老人微微点头：“这里是噩梦世界，梦境与现实早已没有界限，就不要细细追究。”
“你就是教皇？”卡拉修斯终于忍不住出声，“所知道教皇是奥古斯特七世冕下，从未见过你！你到底是什人？”
“你见过，你见过每个。”面对卡拉修斯质疑，自称为教皇老人却只是微微笑着，说话如既往神神秘秘，晦涩难懂，而且随着他话语，他容貌竟然开始不断变化，化为个又个样貌不同老者和中年人，他声音也渐渐发生变化，就好像无数人共同开口般变成复合音，“是查理世，也是哈罗德三世，是奥古斯特七世，也是圣伊凡……是他们每个人，也是他们全部……就是教皇，你所知每个教皇。”
卡拉修斯双眼瞪得滚圆，在老人不断变化中，他看到个个熟悉面容——那些面容曾出现在圣像宫圣徒长廊中，被绘制成人高画像，整整齐齐地挂在走廊两侧，他从担任助理主教时起便次次地从那条长廊中走过，每任教皇面容他都熟于心。他也看到奥古斯特七世，那是老人最后次变化，那熟悉音容笑貌只持续几秒钟，但却让他发自内心地战栗！
“你……你……”卡拉修斯颤抖地指着老人，却说不出话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