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突然知道
创世女神可能是弑神计划
发起人？还是因为疯嚣之主可能比预想更难对付？”
“两者都有。”郝仁点点头，“但更多是
种颠覆吧……之前很多推论下子都被颠覆，让
觉得事情有点失控。你知道，不喜欢失控东西。”
“在看来，创世女神计划开始就失控——当她决定用隔绝记忆来封印疯嚣之主时候就失控。”薇薇安叹口气，虽然她知道郝仁说“失控”是另方面，但还是把话题拉到
深冬世界，屋后面野地片萧瑟，所有草木都已经败尽，只留下光秃秃土地和黑沉沉远山，冷冰冰月光洒在地上，给人带来丝偶降霜雪错觉。
郝仁就想在外面站会，静静心便回去，但他还没站多久，就突然听到夜空中传来阵扑啦啦声音。
这阵不加掩饰声音在寂静夜幕下格外突兀。
郝仁抬起头，看到弯弯残月辉光中有群小黑点正迅速放大，很快便变成群黑压压蝙蝠，蝙蝠飞到屋后空地上空，打着旋盘旋两圈，最后凝结成薇薇安身影。
“刚‘散步’回来？”郝仁对薇薇安招招手。
豆豆，好好睡觉。”郝仁还以为鱼宝宝是半夜不睡觉起来跟自己捣蛋，于是随口说句。
“豆豆在好好睡觉！”小人鱼搅动着水花，“但爸爸睡觉说梦话！”
“？说梦话？”郝仁下子愣，“说什
？”
“不知道，不像是人话。”鱼宝宝很诚实地说道。
“不像人话……”郝仁下子表情有点微妙，但他知道小家伙肯定没恶意，应该是自己说梦话时候稀里糊涂，压根听不清楚。他意外是自己这次不但做大堆梦，甚至还说梦话——自从成为审查官并接受身体强化以来，他对自己身体控制能力已经今非昔比，说梦话这种事情可真稀罕。
“去附近飞圈。”薇薇安仿佛没有重量云雾般“呼”下就飘到郝仁面前，“你在干嘛？心情不好？又做怪梦？”
郝仁刚想着怎解释自己半夜不睡觉出来晒月亮问题，就听到薇薇安带着关心问话，不禁怔：没想到对方这解自己。
“确实又做梦。”郝仁点点头，“有点睡不着。”
“你有不小压力。”薇薇安看着郝仁眼睛，“别说谎，看得出来——怎说也活万年，还不至于跟莉莉样活到狗身上。”
看着薇薇安猩红色认真双眼，郝仁终于还是没敷衍过去，他点点头，表情多少有点郁闷：“让你看出来——这次在科洛找到真相对触动挺大，刚才做堆怪梦恐怕也跟那些有关。”
起身略微清醒下之后，郝仁摇摇头，失去睡觉兴趣。
他轻轻按按小人鱼脑袋，让小家伙乖乖回去睡觉，然后披上件外衣，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客厅里片昏黑，只有不甚明亮月光斜着洒进来，为房间带来点点朦胧亮度，在客厅另端，莉莉房门下面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灯光，偶尔有敲键盘声音传入耳中，让郝仁笑着摇摇头。
可很少能见着哈士奇精这勤快。
不想惊扰其他人，所以郝仁也没在客厅里逗留，而是悄无声息地打开后门，来到屋子后面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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