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霍尔莱塔古城墙真真切切地耸立在每个人面前,城墙上砖瓦甚至每个线条都吸引那些来自地球“异类”们目光,他们惊叹地看着这座古老又辉煌城市,看着它壮观坚固建筑,看着在这些建筑物之间活动人群,看着那些铭刻在建筑物表面莱塔符文,看着所有这些东西所逐渐透露出来、超脱于物质基础事物:文化与传承。
疏离仍然存在,陌生感也不可避免,事实上郝仁几乎从来就没有指望那些地球异类在看到梦位面之后能产生什睹物思人思乡之情——这是不可能,因为他们在这方面记忆早就随着神血原罪冲击而彻底消失,但他仍然可以期待那些有着深厚见识古老异类可以在看到梦位面种种之后从中体会到种文化传承厚重感,这种厚重感与他们是否对其认同、是否对其理解无关,它就浸透在每个历经岁月洗礼文明砖瓦里,只要来自文明集体,就自然能嗅出它气味,而它将有助于每个“受选者”认识到梦位面“真实性”。只要这种“真实性”建立起来,地球异类们就会发自肺腑地认同这个世界存在,并将它当成个既定事实去思考——思考这个“故乡”对他们意义。
文化与传承在什地方?不在反复宣讲中,不在那些旅游手册和资料集上,也不在巨龟岩台号里面循环播放全息投影里,它只能在它诞生和繁衍地方:古老建筑,口口相传语言,历经岁月变迁文字,这些都是它载体。街头巷尾叫卖声就是文化,沿街皮匠铺修补手艺就是文化,皇家骑士帽盔上纹章就是文化,就连街边行人看到访客之后挥手那个手势都是文化——而这些东西从古代流传到现在,成为人们习以为常元素,并在你面前展现,这就是传承。
生活在地球上异类种族没有这些东西,这是他们最悲哀地方——即便在辉煌强大神话时代,他们凭借武力统治整个星球,让星球真正土著主人瑟瑟发抖地跪在他们脚下,他们也无法改变自己毫无文化和传承事实。他们不知道自己该崇拜什样祖先,不知道自己名字有什含义,不知道自己社会结构和技术体系,强大奥林匹斯神系只是个混乱大家族,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每个土著神都过着不断收集财宝和美食然后吃饱就睡混沌日子,即便他们中某些绞尽脑汁,灵光闪间勾勒出些礼仪、律法、文化方面东西,他们那稀少且极不稳定族群也根本无法将其维持下去。
所以地球上异类族群没有属于自己文化传承,他们也从没有想过,自己所属种族如果有属于自己文化传承会是什样子。
在王城暗夜贵族区,来自霍尔莱塔血族年轻贵族子弟们热情地给自己地球同胞介绍有关暗夜贵族起源与神话故事,他们提到第代鲜血大君是从起源之种汁液中诞生,而早期血族守护神是个名叫“赫尔托利”神明,那位神明居住在较大月亮上,甚至到今天都还有些生活在偏远地区血族老人相信这些虚无缥缈故事。
在参观座战争画廊时候,王国狼人将军埃尔森骄傲地告诉来自地球狼人们,他们族自古以来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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