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离队是注定之中,这件事让郝仁更加真切地明白:他最终必将个人走完这段旅途。
越过公元前44年那场神话时代黄昏之战,这场回溯之旅愈发深入到历史最深处,在郝仁眼中,公元前世界愈来愈呈现出光怪陆离姿态,他原本历史知识在这场漫长旅途中被次又次地颠覆——人类历史记录很难保证准确,那些涉及到古老众神时代记载更是如此,太多超自然痕迹和现实穿插在起,导致后世那些更加唯物历史学家们往往会选择把古籍中涉及到神话传说部分统统摘出来,交给宗教学家和神话学者们去讨论,但对于郝仁而言,那些被历史学家们剔除掉东西……
都是他在亲身经历。
他亲眼见证个又个并不在历史书籍中留有记载古代王国,那些王国充斥着黑暗魔法力量和难以名状异世界气息,有王国建造在漂浮于天空陆地上,依靠阳光力量运行,有王国却被深埋地下,汲取着岩浆和岩石能量。奇形怪状外星生物统治着这些光怪陆离城邦,他们实行千奇百怪律法,制定很多在现代人类看来匪夷所思仪式,而人类——作为这些城邦奴仆,世世代代侍奉他们异形主人,并与其他“神迹之城”进行漫无止境战争。
他也看到很多神话故事现实版本:在第二次路过地中海区域时,他在赫斯珀瑞斯指点下找到伊阿宋,以协助这位传奇英雄寻找金羊毛为代价找到薇薇安下落;在埃及,当赛特对荷鲁斯发动偷袭,并举刀刺向那位埃及守护神瞬间,他突然出现并将赛特当场斩首,以此换取拉神感激与信赖,并有机会登上那艘遨游在云层上空反重力堡垒舰——太阳船,在太阳船雷达帮助下他才找到薇薇安那已经被黄沙掩埋金字塔;在古巴比伦,天神马尔杜克与提亚马特激战正酣时僵持不下,哈苏从附近山峰上射来箭,刺穿提亚马特只眼球,以此令巴比伦众神敬畏折服,并说出“鲜血主宰之神薇薇安”迷宫所在之处……
神话时代鼎盛期长达五千年,在这整个鼎盛期中,郝仁看到是个异界生物统治大地、人类沦为奴仆牲畜、无数失落古国风起云涌,朝生暮死世界,来自异世界统治者们建造无数大大小小城邦或王国,但由于互相之间征战不断以及缺乏合理有效社会秩序,这些古国往往来不及留下多少历史痕迹就会被时间湮灭。
那些能够熬过最初两三千年“适应期”异类神明通常有两种,他们要有着强大先天素质,要拥有很多从故乡世界带来科技或魔法造物(并且这些东西还恰好能在地球上派上用场),而他们所建立王国也因此分成泾渭分明两种类型,前者更加黑暗野蛮,岩石堆砌城市中几乎每天都能闻到血腥味,残忍血祭仪式是这些野兽般“神灵”最喜欢娱乐活动,后者在郝仁眼中则更像是外星人建立在地球上殖民基地——超出时代金属壁垒和能量屏障包裹着这些神代古城,有些神代古城核心腹地甚至干脆就是艘搁浅异星飞船,人类原始粗糙石头城市围绕着这些看上去就格外科幻或者魔幻“神堡”建造,违和之余却又带着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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