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攀上
最高
那座沙丘，郝仁向下望
眼，顿时呼吸都为之滞。
黄沙被鲜血浸
天空仿佛玻璃碎裂般四散崩落，远方群山和燃起大火森林也如沙堡般倒下，切色彩都伴随着这种迅猛变化而流逝，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在几个呼吸时间内便替代之前还色彩鲜明“现实世界”。
然后在下个瞬间，这些黑暗又如潮水般褪去，郝仁发现自己站在片无边无际荒漠上，他脚下是无尽延伸向远方黄沙，而天空则是片混沌，看不到日月星辰，也看不到除此之外任何可以被视作光源天体——那浑浊天空只是慢慢翻卷着，而来源不明天光则充盈在这整个空间中。
郝仁抬着头看半天，才终于确定那混沌天空根本不是别什
——而是另外片倒悬着沙漠。
这整个世界都是片荒漠！
“这就是你……深层意识空间？”
流亡者命运就是他们自己问题。
只有小部分乘客滞留在尤古多拉希尔阿斯加德大陆上，他们是日后北欧诸神。
天地间巨大触须缓缓收回，郝仁看着天上裂隙、远方大火、正在逐渐远去九大王国，轻轻呼出口气：“原来神话时代第天是这样啊。”
“是啊，这就是神话时代第天。”
“话说
这场回溯之旅算是到头？”郝仁转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血族少女”，他突然产生种不真实感，自己竟然真走到这步，找到万年前最初降临在地球上薇薇安，这就是这场旅途终点？这就是最后次回溯？没有别什东西？
看到这个荒凉而混沌世界，郝仁难掩心中惊讶，他忍不住脱口问道。
“因为它很荒凉所以你很惊讶？”薇薇安当然看出郝仁情绪，她笑起来，“别担心，它在正常情况下不是这样。只不过为与那个东西争夺主导权，必须把所有精力都集中于战斗，才把意识空间变成这幅模样——虽然看上去荒凉点，但这是最‘节约’形态，而且个如此荒凉心灵世界也可以有效地避免污染……”
薇薇安边说着，边带领郝仁向前走去，他们攀上座沙丘，郝仁在半路上问道：“你说那场战斗……”
他发现眼前薇薇安幅云淡风轻模样，不禁怀疑对方之前好几次提到那场位于深层意识空间内战斗是不是已经结束。
“说过，这是场很难用语言描述战斗，在你回溯到最后步之前，它永远胜负不分，而且处于决战之前状态，但当你找回最后块碎片，这场战斗结果就瞬间分晓——”
薇薇安看着郝仁眼睛，突然笑颜如花：“没错，这就是最后站，你在这趟旅途中终点，也是作为薇薇安·安塞斯塔这个个体起点。”
郝仁有些茫然地眨眨眼，环视四周：“但你说那个‘战场’呢？那个位于最深层意识空间战场呢？”
“你就站在它中心，只是这些往日幻影暂时阻挡你视线……想看看？这个意识空间最深处真正模样？”
郝仁感觉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于是坚定地点点头：“让看看吧。”
薇薇安轻轻嗯声，随后整个天地间万事万物都轰然崩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