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问题吧？”郝仁不太放心地看
这位机器人小姐姐
眼，“还能继续往前走
？”
旁边莉莉紧跟着提醒：“
可提醒你啊，再往前说不定就看见更刺激
东西……”
“没事。”N-6点点头，“系统错误已经被排除，认为自己可以继续下去。”
看到对方如此坚持，郝仁也没多说什，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片狼藉地方：“说实话，这还真是杀敌千自损八百行为……这些服务器看上去也被破坏不少。”
“这些都是主脑二级伺服器，它们被破坏并不会导致主脑完全失去运转能力。”N-6立刻解释道，“但失去这些二级伺服器之后会导致主脑主要服务器压力过大和性能下降。想主脑在摧毁这些维护者时候应该已经彻底疯，他并不在意自己结构会有多大损伤。”
卫系统……现在全都变成泡影，在这座坚固钢铁要塞内部，切都正在腐朽，正在崩溃，这崩溃过程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发生，而在个月前达到相当可怕程度：主脑甚至亲手摧毁自己维护者们。
可是外面同胞对此根本无所知，他们只能看到堡垒依旧耸立在月球上，随后便忠实地执行着从堡垒中传出来命令——哪怕下秒这个命令就会疯狂到让他们集体去母星上自爆。
阵超出限制电涌出现在她逻辑电路中，N-6视野迅速被报错信息窗口所占据，她感觉自己思维变得断断续续，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旁倒下。
但下瞬间，她感觉自己失去平衡身体被人撑住，而度混乱逻辑电路也渐渐稳定下来，些并不属于她自身代码正在清除那些会引起致命故障系统错误。
薇薇安眼疾手快地扶住好像死机样倒下去N-6，看到后者在几秒种后才伴随着阵系统重启嗡鸣声重新睁开眼睛，她忍不住有点担心：“你怎？”
郝仁对此不置可否。
这时候豆豆再次从郝仁领子里钻出来，小家伙眨巴着明亮眼睛，探头探脑地四下张望着。
伊扎克斯看见这情况忍不住嘀咕起来：“说实话，你怀里揣着这大条鱼不感觉难受。”
“你平常肩
“没什大不，受刺激太强宕机而已。”数据终端替N-6做出答复，“每个代行者程序中都设定对主脑绝对服从和对堡垒绝对信任，而她在堡垒中看到真相足以让这些程序产生致命BUG。不过现在看来……她系统好像还有自修复能力？这晕下就自己恢复过来。”
郝仁眨眨眼：“不是因为诺兰修她时候给她系统里写什安全软件？”
“不会，诺兰压根没碰过她核心系统，只是给她写堆驱动程序而已。她系统复原功能应该是自带。”
N-6感觉自己听觉系统动荡会，郝仁和数据终端交谈声在她耳中听来就好像阵遥远而轰鸣噪音，轰隆隆地持续好久才渐渐清晰起来。她听到系统复原这个词，但却并不明白是什意思，因为她也不清楚刚才那些帮她清除致命错误代码是什时候储存在自己芯片里。
她自己站稳身体，对薇薇安露出个感谢表情：“谢谢，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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