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人这时发现情况不对,慌乱之中车撞进旁灌木丛。”罗非在灌木丛中站定,伸手从车库内到脚下比划出条路线,“当天晚上真实情况是,马公子开车出去寻欢,马太太阻拦,却不慎被自家车碾而死。”
“你怎知道是晚上?”小曼问道。
“因为马博远亲口说。
小曼联想番白天马家母子话,眼神中渐露惊讶。
这时,罗非转头又看向石子步道。
“你又发现什?”小曼总觉得自己思维没有跟上罗非。
“嘘……”罗非竖起手指放在唇间。
“这个身穿姜汁黄朵云绉旗袍女人走到车右侧……”罗非双手合十抵住下颌,好像进入推理状态,切好像正在他脑中重现着。
随后,罗非又掏出手绢,擦去车门上小块灰尘,又凑近闻闻,“可这车却上新蜡,不会超过五天。”
小曼不以为然:“这只能说明马公子喜欢他爱车。”
“也可能是为要掩盖车身上痕迹。”罗非说着仔细检查着车身,发现车门上细小划痕。
罗非从口袋中掏出镊子,在车窗夹缝里夹出小片染红色指甲油指甲片。
“这是什?”小曼奇怪。
劲儿扔向库车门口狗窝。那只大狗立刻窜出来,几口吞下,不会儿就躺倒在地动不动。
目睹这幕,小曼尴尬又立刻转为愤怒,“你竟然毒死人家狗?!”
“只是安眠药,让它安静会儿。”罗非说着站起身,指指自己挎包,“这里还有,你要吗?”
小曼也再没理罗非,径自走向车库。
两人走进车库后,罗非打开手电仔细查看着那台汽车。
小曼凑近看着罗非脸,不料罗非突然起身快步走到车库前树丛旁。
“就是这里,车碾过人留下大量血迹,事后为掩饰用新砂换掉沾血砂子。”罗非指着砂砾说道。
“白天,你原来是怀疑这个?”小曼恍然点点头。
这时,罗非掏出把砂下土在手里搓开,“没猜错,果然有血迹。”
紧接着,罗非顺着地上痕迹,又快步向灌木丛走去。
“女人指甲,红色丽寇指甲油。”罗非说道。
罗非又顺着划痕走向,把目光转向轮胎和车底。罗非用手电照向轮毂深处,小曼也凑过来看,两人随即在轮胎花纹里发现斑斑血迹。
“那是什?”小曼指着轴承与轮毂间绞着块黄色东西。
“也想知道。”罗非点点头,然后看向小曼,又看下轮胎,小曼瞪眼罗非,伸手进去掏,不会儿,拽出小块姜黄色碎布片。
“姜汁黄朵云绉旗袍,你们说得没错。”罗非揉捻着布片自言自语。
“这车有什问题吗?”小曼凑过来。
“马家遣散佣人,连客厅里最常用桌椅都没人打扫,这辆车却洗得干干净净你不觉得不合理吗?”罗非戴着手套摸娑下车门,抬手给小曼看。
小曼指着手套上灰尘,撇撇嘴,“哪里干净,明明全是灰!”
“说你娇惯,看你就没干过家务,这些纸屑浮土灰尘明显是三天前去郊外扫墓留下。”罗非拍拍手说道。
小曼听罢,点点头:“是,阮梦竹失踪后,马博远提到过三天前给他父亲扫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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