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猛地拉开门,正看到罗非张十分无奈脸。
“马博远呢?”
小曼叹口气:“巡捕在公共租界培而亚路发现马博远车,估计是慌乱中撞上电线杆,但是马博远本人不知去向,巡捕房已经加强警力,在马家四周布控……”
“他不会笨到自投罗网。”罗非走进卧室,锁上门。
小曼依旧站在门外:“公共租界内所有旅馆、饭店也已经查过,昨天晚上没有可疑人物入住,另外马博远同事、朋友……”
“出去!”罗非催促着小曼。
小曼看着罗非畏缩样,反而走到浴缸边,戏谑道:“用红酒给洁癖消毒,肯定很有格调吧,但是不知道还以为您在里面自残呢。”
“你……”罗非刚想冲出水面,又立刻沉下去。
“快点出来!”小曼说着起身走出浴室。
罗非看着小曼出去后,下意识地把脑袋又往水里沉下,然后迅速起身,用浴巾遮住下半身:“你知不知道,位淑女是不应该随便闯进男士私人空间!”
在他面前,罗非跳上车,瘫软在车座上。
“秦警探,你负责带他们去现场吧,就不奉陪,回头见。”罗非坏笑着说道。
黄包车拉着罗非扬长而去,只留下小曼个人呆呆站在原地。
“哎……”小曼愣片刻,随即咬牙切齿:“罗非……可恶!”
中午时分,罗非正脸享受地泡在浴缸中,闭上眼脑海里不断闪过些片段,想会儿,罗非双手按头似乎想摆脱这些画面。
“他也不会藏在这些地方。”罗非打断小曼。
“那他藏在哪?”小曼面露疑惑。
罗非摇头:“唉,答案这明显,你却看不到。”
“别卖关子!”小曼转到客厅,好奇地东张西望。
房间四周和桌上摆着
“你不是说缺乏家教?”小曼站在门外说道。
“有话就快说吧,验尸结果怎样?”罗非语气弱下来。
小曼拿起份报告念道:“经法医初步检验,死亡时间是五天前,尸体已高度腐烂呈巨人观无法提取指纹,死亡原因是头部被重物碾碎,符合车祸死亡特征……”
“随身衣物呢。”罗非语气迫切。
“姜汁黄朵云绉旗袍、白色高跟皮鞋、珍珠耳环,左手翡翠手镯,红色丽寇指甲油,和报案人供述致,确认死者是阮梦竹。”小曼说完又拍拍门,“快点儿!不管作为警探还是侦探都不能无组织无纪律!又进去啦!数到十,九,八,七……!”
这时,个黑影悄悄走进浴室,就站在罗非身后。罗非缓缓睁开眼,端起身边杯红酒,轻啜口,突然余光里似乎出现秦小曼影子。罗非连忙放下酒杯,揉揉眼睛,慢慢转过头。瞬间,再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与喝醉后,便把含在嘴里那口红酒,噗地全都喷出来!整个人随即沉在片深红色水里,只露出半个头。
“你怎进来?”罗非边说着话,水里跟着冒着泡。
秦小曼抱着双肩,阴笑着指指厅里窗户:“从窗口进来。”
“你难道不知道门和窗是有不同用途吗?”又大片红色水泡咕嘟咕嘟地冒出水面。
“知道,但是有位哲学家说过,错误路线往往会把你带到正确方向。”小曼故意学着罗非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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