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吴清风迟疑片刻,面对小曼故作姿态反驳道,“有天
“当马博远车经过树丛时,马太太假装失手掉进树丛里,而你不失时机地把事先准备好女尸塞进马博远车底,并且让车轮正好碾过头部。马博远以为自己误杀马太太,不会再去找她,马太太就此重获自由。”罗非说着,走到吴清风切近,锐利目光刺破吴清风眼神里隐藏着某种东西,“也许她已经离开上海,现正在南京某处等你赴约呢。”
然而吴清风毕竟也不是马博远那种轻易就会被动摇,以至于方寸大乱人。面对罗非缜密推理,他此时又强行装出副不以为然样子:“哈哈哈,真是个离奇故事,有什证据吗?”
“这是宝大祥本月女装定制记录,店员说有位戴眼镜男士拿着尺码来定制件姜汁黄朵云绉旗袍。”秦小曼说着拿出个记录本,摊开推向吴清风。
吴清风看也不看那记录本,“马太太确实委托帮她定制件旗袍,只是帮她跑腿而已。”
“那件多出来旗袍呢?”小曼问道。
,还看到本《啼笑因缘》。”罗非踱步走到书架切近,“马博远显然不会看这种书,而且这本只有下册没有上册,所以推测是别人借给马太太。”
罗非边说边伸手在书架上搜索,秦小曼发现此时吴清风已经没有刚刚云淡风轻,倒是略显紧张。
罗非拍拍手中书:“啊,在这里,《啼笑因缘》上册,没有下册,好巧啊,连书店印戳都样呢。”
吴清风沉下脸:“罗顾问,你说有个有趣故事,以为是和案情有关,如果只是这种无聊八卦,实在没有兴趣。”
“别急啊,马上就要说到案情。你和马太太在来往中产生感情,你同情马太太处境,想帮她逃离这个家庭,可是你知道马家人为名声定会不惜代价找回她,她娘家也不会帮她,要想彻底跳出这个火坑,除非她死。”
“怎知道,你应该去问马太太。”吴清风冷声道。
小曼又亮出张照片:“们还在马家树丛里发现皮鞋脚印,这尺码和鞋底花纹……”
罗非起身走到门口,随手拿起门旁双皮鞋,回头将鞋底展示给吴清风:“模样。”
“样尺码和花纹皮鞋全上海可以找出成百上千双。”吴清风冷笑道。
“能随意出入马家只有双。”小曼说道。
“你该不会怀疑是杀马太太?”吴清风用试探地眼神看向罗非。
“哈哈哈,你没那蠢,你计划高明得多。”罗非转身看向吴清风。
“什计划?”吴清风紧盯着罗非。
“首先,你去宝大祥定制件和马太太身上穿模样姜黄色朵云绉旗袍,又去珠宝店买样首饰;然后,你剪断花园里路灯电线,并用辆花匠小车挡住半边道路。当天晚上月黑风高,马太太故意找借口和马博远吵架,抓着马博远车门不放,而这时,你正躲在旁树丛中,抱着具身穿马太太模样服饰女尸。”
罗非眼前好像浮现出那晚,马博远车灯前树丛闪过那抹黑影:吴清风抱着具穿旗袍尸体等候在树丛里,透过树丛缝隙看着马博远和阮梦竹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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