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看高文眼,脑海中冒出些大胆而欠揍想法。
老祖宗……身古董吧……要不撺掇着他老人家把那身衣服卖?
瞪后者眼,紧接着站起身,“不过还是要提醒下,您应该称呼瑞贝卡为子爵,而不是小姐——她早在去年就已经继承家族爵位,在这样场合,您应该称她瑞贝卡子爵或塞西尔子爵才对。”
这个世界贵族在般场合下称呼爵位时规矩似乎没那严格,爵位前既可以冠名,也可以冠以姓氏。
瑞贝卡被赫蒂瞪下,这才后知后觉地站起来,对安德鲁子爵行个同级贵族见面应有欠身礼,姑且还算动作标准:“安德鲁子爵,很感谢您招待。”
“应该,塞西尔子爵,”安德鲁被赫蒂不软不硬地提醒下,便回忆起这位女士在贵族圈子里声望,于是他收敛些,在称呼瑞贝卡时候还专门选择在爵位前冠以姓氏而非名字——这是相对严肃些称呼方式,“对塞西尔领发生事情深感遗憾,那真是场灾难。但让人高兴是您安然无恙,塞西尔家族传承看来不至于断绝。”
接下来就是几乎毫无营养客套与祝贺之词,方严格合乎规矩地表达自己关切之情,另方则要努力表现出自己在受到温暖之后感激与触动,显然脑子疑似被门夹过瑞贝卡小姐并不是很擅长这方面交际,于是她很生硬地把话题直接拉回到正轨:“在城堡陷落之前,菲利普骑士带领着支队伍掩护平民突围,他们应当撤到这里。依照开国先君制定法律,他们此刻应当正接受您庇护。不知道他们情况怎样?”
“当然,先君制定法律是神圣,这领地虽小,但要接济下落难邻居还是绰绰有余,”安德鲁点着头,“那位勇敢骑士当时满身是伤,现在还没有痊愈,安排他在圣光教会教堂里休息——那里可以给他提供最好治疗。而那些忠诚士兵以及可怜平民都被安排在东城区和南城区,直到现在还没有个人因冻饿而死。”
逃难至此塞西尔领民没有个人因冻饿而死,这已经是很尽心照应表现。当然,安德鲁子爵愿意收容那些难民也是有道理——毕竟,他所收容每个塞西尔领民都会折算成债务压在瑞贝卡身上,如果瑞贝卡要重振家族,她就必须按人头向安德鲁子爵付出“酬金”。
就如“应量力帮助落难邻居,个贵族应收容庇护临近遭难贵族子民”被写入安苏法律,“受助者应对施助者付出必要之报酬”也是明明白白写在法典上,高文对此清楚很。
毕竟这两条法律都是当年高文·塞西尔和查理世凑在块定下来……
瑞贝卡作为名贵族虽然还不够成熟,但这条规矩也还是懂,在听到安德鲁子爵话之后,她脸色不禁有点难看,因为她很怀疑自己究竟还有没有能力清偿这份突然到来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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