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耸耸肩:“这不是父王意思——他老人家谨慎地很,哪怕要解您目也不会做出派直接来问这莽撞事。这是自己意思,而且……确实是很好奇您来意。”
高文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您醒来已经这长时间,想必已经知道这七百年间很多事情都发生变化,尤其是……百年前变化,”埃德蒙说着,看瑞贝卡眼,“你是为塞西尔家族利益而来?”
“这个问题太笼统,肯定是为塞西尔家族利益而来,但重点是哪部分利益,”高文看这位王子眼,“从观点出发,能讨要东西可不少,最直接——塞西尔家族世袭罔替公爵爵位和南境封地就是个很大、可讨论点,不是?”
埃德蒙顿时怔住,似乎是不敢确定高文这句话到底是不是认真,但他还是强行笑着回答道:“您爵位和封地在您死后便已经由您后代继承,随后您后代触犯王国法律,无力继续保有他们爵位和封地,这切都是在王国法律框架内进行……”
错,基本上都跟七百年前样……你们甚至还把最喜欢那套茶具都还原出来,真够可以。坐,不用客气。”
“保持英雄故居,就是保卫们荣耀,”埃德蒙带着好奇与敬意说道,“说出来不怕您笑话,从小听着您故事长大,甚至还收藏套您当年用过武器铠甲复制品在房里,幻想着有朝日能像您样开拓疆土,保卫人民……可惜不管身为王储还是国王,都不可能过得那随意。”
高文上下打量这位王子殿下好几眼,直到对方不自在地动动身子说道:“身上有哪不对?”
“跟说话放开点,别跟面对个古板老头似,”高文摆摆手,“是死七百年,但死那年才三十五,也没比你大太多。”
埃德蒙露出点尴尬神色:“额,您说也对,是忍不住会把那七百年加到您年龄上……”
高文调整下姿势,靠近埃德蒙,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啊,按照王国法律,但按照法律话,继承人在死后才能完全继承爵位和封地,而在活着情况下,只有长子具备次级爵位,并且具备有限‘法理代行权’
“七百年代沟肯定还是有,”高文笑笑,“比如们当年说话时候就比现代人直白多,只要起打架或者喝场就可以进入正题,但现代人却非要客套半天才行。”
埃德蒙愣愣,突然笑起来,仿佛如释重负:“就说嘛,您不会跟父王想样难打交道——他还叮嘱半天千万要注重礼仪什,都跟他说,废话说太多是要惹人烦。”
“你看,这种说话方式就很喜欢,”高文点点头,“那就直说吧,你今天过来是找探探口风?”
“……您这个也直白过头点……”
“古人都心直口快,”高文摆着手,心说反正那帮死好几百年家伙也不会从坟里蹦出来打自己,最起码在人类社会这边,能随便编排古人就他个,也就怎合适怎来,“所以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你那个老爹派你来,是想打听打听这个突然从坟里蹦出来到底打算干什,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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